的尾巴了,也刺中东宫最大的忌讳。怒气冲冲的朱标,立即喝令内侍,将这两个忤逆子,都带到奉先殿反省。谁敢造作,就把谁绑在柱子上。
“还愣着干嘛,等着孤亲自动手么?”
“马上,立刻,照办!”
一直以来,朱标最担心的就是两房的儿子们。他们自小分开,不在一起长大,彼此生疏,没有情义,兄弟阋墙,是天家大忌。
所以,朱标很早就在东宫立下过规矩,任何人不得提嫡庶之分,也不准私下将常氏、吕氏放在一起比较。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朱允炆、朱允熥都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这不是当爹和稀泥就能化解了的。
唉,除了叹气,政务缠身,千头万绪的朱标,还真不知道如何解决。
就在朱标长吁短叹之际,在后面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吕氏,微微一笑,径直走到朱标身边。
一边搀着朱标往里面走,一边温声劝道:“殿下,君子和而不同,兄弟有些小争执也是常事,不必过分挂怀。”
她得让丈夫明白,朱允炆兄弟二人,不过是见识不同而已,绝对不是气量狭隘,不能容下自己的长兄。
拍着吕氏的手,朱标叹息道:“雄英这次篓子捅的不小,陛下降奏折都留中了,结果如何,还不好说!”
听到这话,吕氏眼中精过一闪而过。不过,她还真误会了,老爷子留中奏折,并不是要处置朱雄英,而是以有意复锦衣卫之权。
他老人家觉得,这些拿着笔杆子的家伙,在跟他叫板,在逼宫。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之意,天子能退一步,就能再退一步,目的是把皇帝“为政以勐”政策,掰直了。
可朱标了解自己的父亲,杀伐决断的开国皇帝,哪里能受这样的胁迫。只需要一个借口,立刻就会再掀起一场空印桉。
杀戮过多,有伤天和是一方面,处于风暴中心的朱雄英更会成为众失之的,天下文人痛恨的对象。真如此,这孩子该如何立身处世。
儿子是自己的,这世上哪里有不疼儿子的父亲。此刻的朱标忧心忡忡,心中一股无力感升起,实在把不住事情的发展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