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我还没熟练掌握。”
然而实际上她连方才如何致成火花的技巧都不曾得知,只内心暗道:“你既已开挂就给我一路顺到底嘛,为何要时而灵时而不灵?这搞得人多尴尬啊!”
“没关系,小姐定能很快熟练的。”沫沫鼓舞道,“毕竟杜宗长都已放弃武会名额,想来就等着小姐那时能够在人前大显身手了。”
“你说杜淮放弃名额是因我而起,并非为了其他宗子们?”萧澜苏讶异。
“以往小姐从未想过参加东川武会,偏偏今年小姐这么一说,杜宗长便立马主动放弃,这难道做的还不够明显吗?若他真是为了能给其他宗子机会,为何此前不曾提及舍弃名额一事?”
“可他为何要站在我的立场替我着想?他分明与那二娘才有亲戚关系,莫不是也等着我出糗看笑话吧?”
“小姐你难道真的忘了?杜宗长六岁便来到曲宗府习武,比二夫人进府要早了足足七年,他与二夫人虽为姑侄,但二夫人此前与曲宗府几乎毫无交集,因此两人过去实际形同路人,如今亦不过是碍于长辈身份才敬重二夫人。
“相反,他与小姐和宗母才是关系匪浅,即便沫沫是在他后来进府的,也能看出宗母过去将他视如己出,而这十多年来他待小姐如同亲妹,宗母离去后他更对你照顾有加,小姐难道都不曾发觉?”沫沫抿嘴道,“沫沫对小姐都好生羡慕呢。”
萧澜苏听罢,结合自身原主的过往回忆,又开始重新思考她这个人物与杜淮的关系。
难不成她最终无法追逐白月光男主的这条感情线,却要沉浸在这段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兄妹情上?
且不说杜淮对她是否只有单纯的兄妹之情,可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
尽管杜淮生的仪表堂堂,年纪轻轻在武学上还小有成就足以令无数东川少女为之痴迷,但不管是过去的原主还是现今穿书而来的她,对杜淮都不曾有过一丝男女之情。
萧澜苏看着沫沫仰头愁眉冥思的样子,凑近戏谑道:“沫沫,你该不会对杜宗长……嗯?”她还特意挑了一下眉。
沫沫立马娇羞地推了萧澜苏一把,背对着身子道:“小姐胡说些什么呢,我……我哪有。”
这可把萧澜苏推的一个踉跄,此时沫沫脸上分明洋溢着甜蜜的笑容,她心里又开始琢磨如何撮合这一对,道:“沫沫,你去帮我把杜宗长请来,就说我有事找他,而且是很急的那种,你拉都得给我即刻拉来,赶紧的。”
“遵命,小姐。”沫沫自然不会多想,乖乖地奉命赶回曲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