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恭敬行礼。
“爱卿平身。”
朱翊钧说道。
“谢陛下!”
“臣等忝为经筵讲官,愿为陛下讲授一二。”
于慎行说道。
“今日臣将讲述中庸的第七章,予知。”
行礼之后,展书官就为朱翊钧展开了四书。
这经筵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但谁也不知道,就在乾清宫角落的一处屏风后面,潞王朱翊镠正被迫看着经筵的进行。
并不是朱翊镠想要偷窥,而是李太后下了死命令,让朱翊镠在乾清宫看看经筵,听听经筵。
朱翊镠总怀疑李太后是故意的,在故意养蛊,让兄弟二人各施手段,凭本事争夺皇位。
随即,朱翊镠甩了甩头,母后不是那样的人!
与此同时,经筵还在进行着。
但是中庸里蕴含的大道,朱翊镠实在是听不下去,差点就打了哈欠出来。
要是被朱翊钧张居正等人发现自己正在做趴门缝的行为,朱翊镠整个一个社会性死亡。
我要回慈宁宫补补觉!朱翊镠在心里哀嚎。
讲述四书的于慎行结束了,但讲述宋史的许国却又滔滔不绝的开始了。
展书官又上前来为朱翊钧翻好讲章。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终于,进讲结束了。
于慎行和许国都回到了官员两列,几个太监又把御案和讲案搬到了先前的位置。
鸿胪寺官员跪在乾清宫中央,高声喊道:“进讲结束!”
知经筵事张居正率领一众官员再一次的向朱翊钧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翊钧的脸上丝毫不见疲惫之色,“诸位爱卿辛苦了。”
“臣等惶恐。”
一众官员回答道。
“赐酒饭。”
朱翊钧又说道。
“谢陛下!”
此时的光禄寺早已经在东顺门备好了酒宴,等待着一干重臣的到来。
没一会儿,张居正等人就来到了东顺门,待到张居正落座之后,张四维和申时行等人才依次纷纷落座。
“元辅,今日经筵之事怎的如此蹊跷?”
礼部尚书潘晟忍不住出言问道。
“本辅也不知。”
张居正没有碰那些酒水,他一贯维持着自己儒雅的风度。
见潘晟发问,张四维也有些按捺不住的问道:“元辅,皇上今日参加经筵是不是意味着那件事已经过去?”
张居正闻言,“天家之事,本辅岂能妄言?”
话还没说完,一个小太监就走了过来,对着张居正躬身说道:“张老先生,万岁爷有请您到乾清宫觐见。”
张居正放下了手中的银筷,“前面带路吧。”
不一会儿,小太监就来到了乾清宫,“万岁爷,张老先生已经在门外等候觐见了。”
朱翊钧还端坐在御座上,“快让张先生进来吧。”
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身着红袍的张居正走到了乾清宫内。
“臣张居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居正一丝不苟的行礼。
“张先生何须多礼?
快给张先生赐座!”
朱翊钧转头对着小太监吩咐道。
“臣多谢陛下。”
张居正没有推辞,就坐在了太监搬过来的锦墩上。
“张先生可是不知,朕这几日简直是夙夜难寐,食不下咽……”
“今日朕能再参加经筵,要多亏张先生上疏替朕说话了。”
朱翊钧唏嘘道。
“陛下怎么知道?”
张居正问道。
“朕虽没有批阅奏章,但有司礼监的秉笔太监也给朕抄录了几份奏章出来。
那次辅张四维和国子监祭酒着实是可恶!”
“他们就这么想让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