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的休息室里。
虞司寒眉头紧皱地站在休息室看着角落里的两人,到底没有上前。
“你家小狐狸说什么?竟然能把那个老女人说哭了?”
顾长野的嘴里咬着烟,眉头微拧着,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虞司寒扫了一眼顾长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刚才上楼的时候,我看见你小姨和秦曼生在说话,隐隐约约的好像也看见她好像是在哭……”
“秦曼生?”
顾长野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疙瘩。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个人有奸情。
只不过,想到之前孙奉贤给他小姨写的信,而他小姨更是一生未嫁,显然对那奉贤是情深不悔,倒是也不至于这把年纪了移情别恋。
秦曼生就更别说了。
他同秦召的母亲也是伉俪情深,后来,他夫人死于难产,秦曼生更是独自一人将秦召抚养长大,身上连点儿花边新闻都没有。
足以可见对过世妻子的忠贞。
所以……
这两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奸情的。
那这里两人在聊什么?
还能把一贯以铁娘子著称的堂堂栾氏集团的董事长都给说哭了?
……
“我记得我小姨年轻的时候好像跟秦召的妈妈关系很好……”顾长野吐出一口烟雾,这才说道。
虞司寒微微眯了眯眸,“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那两人应该是聊起了陈年往事才控制不住情绪的。
顾长野将燃尽的香烟摁在烟灰缸里,这才抬眸,“我听说你昨天让人收拾了陈家在锦都的公司,股票直接拦腰斩啊。”
够狠的啊。
虞司寒侧眸扫了一眼顾长野,嗓音清冷,“这还只是警告,那小子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该知道是这个结果。”
顾长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那陈家的人肯善罢甘休吗?”
虞司寒微微扬了扬唇角,“陈家的人不会那么不懂事的。”
“也是。”顾长野笑了一下,纯黑色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为了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坐稳家主位置的继承人得罪四爷,这买卖不划算。”
虞司寒不置可否地微微挑了挑眉——是不划算。
只不过,有一点,虞司寒也不得不承认,就以陈竞珩现如今的本事,爬到如今的位置已经算是厉害的了。
只可惜,根基不稳,挑错了对手了……
这次还仅仅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若是,再敢打苏落的主意,他倒是不介意亲手折断这小子的羽翼,让他这辈子都飞不起来。
……
顾长野慵慵懒懒地倚在门框上斜睨着虞司寒,见那双深邃墨黑的眸子涌动着一丝骇人的寒光,便知道这位爷是真的动了杀念。
“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跟那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他之前因为好奇,也让人去查过。
只不过,却一无所获。
这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
虞司寒眸色淡淡的扫了一眼顾长野,“你查这么做什么?”
顾长野唇角微勾,“好奇。”
“好奇心能害死猫。”
“……”
顾长野连忙抬了抬手,“好,好,好,我不查了。”
反正该知道的时候早晚会知道。
顾长野下意识的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却见虞司寒突然站了起身。
“你做什么去?”
他微微挑了挑眉,见虞司寒的眸底凛冽冰冷,便下意识地循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有好几个男人正围着苏落,看样子是打算邀请她跳舞的。
这小狐狸精!
顾长野微微眯了眯眸,一侧眸就看见虞司寒已然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朝着苏落的方向走去,一身冰寒禁欲的气息骇得人压根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