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算食言?”阿浩淮反问道。
“二弟,说你酒醉了果然是酒醉,虽说你夺得了狩猎的第一名可以向南皇提出一个请求,可皇上也早已言明,这个要求不能过分,需得合情合理,你这要求着实太过了。”阿浩天接着阿浩淮的话说。
“王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与南国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亲密了?”阿浩淮走到阿浩天的面前,意味深长地质问道。
阿浩天面色不变,从容不迫地回答道:“难过与草原的关系向来很好,二弟难道今日才知晓吗?”
“好了好了,既然二王子醉酒,那便先送回去好好歇息吧,至于这奖励,可以待二王子酒醒了以后再提。”皇上笑着打圆场说道,也算是为阿浩淮和阿浩天两人的争论盖上最后定论。
皇上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阿浩淮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尤其是阿浩天明摆着不会站在他的这一边为他争取。
不忿离开之时,阿浩淮走到阿浩天的旁边,冷笑道:“既然你不愿意帮我,那我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说完,阿浩淮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阿浩天朝皇上再是行了个礼,以表达阿浩淮无礼行为的歉意,皇上对此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看起来,可实际上皇上心里到底是如何想,只怕是脸最亲近的皇后也不一定能够猜得全然对。
“他有什么好看的?”南景臣见明若华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了阿浩淮离去的背影上,原本就不大好的心情变得越发的糟糕。
“我只是在想着,今日向令元射冷箭的有没有可能是这位二王子?”明若华沉声地说。
能够参与到这一次狩猎的有哪一个不认识令元?既然认识,又有谁敢对令元放冷箭?
而且保护令元的侍卫,怎么就会那么巧的消失不见?
不对!
如果还能够调动侍卫……那还会是阿浩淮的人吗?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看见明若华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南景臣也下意识地忘记了自己还在和明若华闹着别扭,关心地问:“怎么了?”
明若华趴在南景臣地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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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告知于他。
南景臣听完明若华的话,在她的掌心上写下了两个字。
指尖触碰掌心的感觉让明若华觉得有些酥酥痒痒,但瞧着南景臣这般认真,便忍着,等他写完。
待南景臣写完字,明若华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南景臣写的分明就是“令雨”两个字。
明若华拳头握紧了。
竟然会又是她吗?!
“这若是要操心,也该是傅安的事情,或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些操心太过了?”南景臣幽幽地看着明若华问,“你就不该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吗?”
“我自己的事情?”明若华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她自己现在能有什么事情,除了每天好好陪陪孩子,偶尔处理一下明月楼的事情,跟进一下,她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
见明若华对泽琳公主的事情全然没放在心上,南景臣也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气闷。
“算了。”看着明若华的样子,南景臣放弃了挣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闷,心中有说不出的郁闷。
这般姿态叫明若华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一场晚宴下来,南景臣对她也爱答不理的。
晚宴结束以后,明若华却没有要立即回营帐的意思,而是朝反方向而去,南景臣见状拉住了明若华,向她问道:“大晚上的你还要去哪里?”
“我去将事情和皇后娘娘说一下。”明若华解释道。
“皇上皇后手下那么多人,你能够想到的事情,他们难道就想不到吗?有那么多人都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