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人,而且味道……”
“味道好闻,玉耳喜欢他,花卷也喜欢他,想替他求一条活路。”
绵羊妖听见自己的名字,忙不迭跪下身,傻愣愣的,直接给京半月磕了三个响头。
他这会儿倒是不怕了,带着稚气开口:“先生莫要怪他,客人是失足落下去的,是我粗心大意,请先生责罚。”
这借口蹩脚简陋,难以自洽,维护之意却是满满。
京半月没说话,径自跨门而出,抱着人消失在黑暗中。
玉耳起身还想去追,却眠红狠狠敲了个板栗,痛得她泪花都飙出来了。
“哎哟,姐姐呀!”
眠红没好气地揪她耳朵:“脑子让门夹了吧,从小跟你说,别碰先生,别冒犯先生,别顶撞先生,全当耳边风,不想活了是吧?”
奉三居在后边慢悠悠劝了一句:“小狐狸日日给你这样揪,回头耳朵变得一高一低多难看。”
眠红觉得有道理,改揪另一边,在一叠声的求饶中数落她:“你还替人家求情,我差点都要跪下来替你求情了!”
“没瞧见先生抱着那人吗?轮得到你去求情啊!宫里就是把你宠坏了,该有的眼力见儿一点都没养起来!”
“会场不要了是吗?还不赶紧给老娘滚回去!”
花卷在门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小巧的耳朵,用手压了压,藏进卷毛里,舒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耳朵还在。
漆石是百花会的东西,不能带走,所以小羊笑脸被留在了房间里。
花卷将手伸进兜里,安心地捏了捏银铃。
先生会带那人回泷香城吗?
如果会的话,他也能常常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