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
像吴清源先生在“应氏杯”中那样,当个终生名誉裁判长?
嗯,这当然也算一种参与,只不过自己又不是吴先生那样的年纪,所以这种参与方式不仅无趣,其实也并不适合自己。
又或者学当年吴清源和日本本因坊的对抗?等这个比赛决出冠军后,自己和冠军来一个表演赛?
这种参与方式倒是比较合适,只不过有“凤凰古城杯”的珠玉在前,再来一个类似的表演赛难免重复。
“嗯,要么就按照某些沙雕书友的设想,在表演赛中增加一些中古棋的元素?只可惜这个设想倒是不错,运作难度却有点大呀,可怜我李襄屏就一纨绔而已,一时半会哪里能想出完美解决方案,算了算了想不出今天就不想了吧,反正现在预选赛都还没开始,还有的是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之后,李襄屏也就不在这种枝节问题上继续纠缠了,他随便打几个哈哈,然后借口饭点已到,邀请大家转移战场。
当天晚上由于有围棋界人士在场,大家倒是没聊其他太多,全部话题都是围绕着围棋打转,倒是等到第二天正月初七,等堂兄李维屏到了京城,这才把问题解决个七七八八。
“嗨,老许这个时候就来找你,那应该还是不放心吧,你得给他吃个定心丸才行。”“什,什么不放心?什么定心丸?”
见到李襄屏一副小白模样,李维屏开始摆出一副兄长的架势敦敦教导,他对李襄屏说道:
“襄屏,你别忘了咱们可是在他身上投了5亿美金,不夸张的说,就恒大现在这个体量,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要影响他的股价轻而易举,如果让我来分析,我认为老许现在是麻杆打狼两头都怕,他一是担心咱们马上把股票脱手,这样根据目前的行情,咱们一旦这样做,必然引来市场恐慌,这支股票很快崩盘。第二呢,他其实又担心咱们暗中增持,毕竟二叔就是干这行的,并且眼下实力比他更强,他还是担心咱们把他的公司给吞了。”
李襄屏听了苦笑,心说我这可是围棋题材呀,又不是财经题材,我一个下围棋的有为青年,考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
“呵呵,哥,你知道我们不会这样做的,你就直接说吧,要怎么给老许吃定心丸?”
李维屏笑道:“他既然是两头都怕,那就必须给他喂两个定心丸,第一个我去给他,我可以找他谈谈去,告诉他我们是以做投资为主,他这个项目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白衣骑士,所以哪怕为了名声,这次也不可能坑他,否则今后怎么继续当白衣骑士,他要还不相信的话,咱们甚至都可以考虑和他签署一份补充协议,约定咱们如果想把股票脱手,事先一定会知他本人知晓,否则可以视作无效。”
“这是脱手的情况,如果是增持呢?”
“这第二个定心丸,我看最好就请二叔亲自出马吧,以二叔的能耐,说服一个老许还是轻而易举。”
李襄屏想了一想,觉得这个办法好像可行,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个办法根本没自己啥事,完全不影响自己安安心心当个纨绔。
“对了哥,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老许?是先去相亲还是先办正事?”
一听到“相亲”,李维屏一张脸马上垮了下来,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接着马上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状:
“当然是先办正事,至于那什么相亲.唉,你说爷爷那老顽固,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整这一套。”
李襄屏笑道:“你年纪比我大嘛,这要搁在古代的话,你就是咱们家的长房长孙,那爷爷对你的要求当然不一样,所以乖乖听话,长辈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去做,说不定这次真遇到一个对眼的呢。”
“哪有这种可能。”
李襄屏看着堂兄笑笑,心说你现在别逞能,没准过上几天,你就会告诉我什么叫做真香。
接下来事情的进展非常顺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