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香的交易硬通货。
这时候楚月和付军陆续发来通讯：“报告，没有发现变异肺炎链球菌的可疑污染点，估计在上游。”
“那就明天跟我带队去看看。”
第二天天刚亮，俞天让陈中河和林清雅坐镇自来水厂，自己带着付军、陈妞妞、赫拉涅夫、杨丽从自来水厂开始徒步向上游进发。
根据俞天和黄炳华的分析，污染点很可能是一处连通河流的臭水沟或者的排污口，杨丽的嗅觉异能可以轻松找到这种地方。
赫拉涅夫和俞天走在最前面，妞妞和楚月分列两侧，就像上次寻找酸液丧尸一样，将杨丽保护在最中间。不过这次俞天给杨丽也准备了一把霰弹枪，杨丽还是第一次手握这种武器，路上不断地把玩。
六点钟的清晨树叶和草上都还有晶莹的露水，一路往前没走多远大家的靴子就已经湿了，每走一步脚上都传来一股冰凉。
旁边就是哗哗流淌的河水，陈妞妞看了河面，眼神闪过一抹悲伤：“小时候每当妈妈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我就会跟到这条河边来玩，每次都能摸一堆田螺和螃蟹，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楚月和杨丽都从孟琳口中听到过妞妞的故事，眼神微微一暗：“没事，还有我们。”
“妞妞，以后有时间了，姐姐和你一起到河里玩，我抓螃蟹可厉害了。”杨丽露出一抹明笑。
“嗯，我现在这样，妈妈应该会很高兴吧。”陈妞妞说着。
俞天忽然回头：“妞妞，你说你以前经常到这条河里来玩？你家在这？”
“是啊，我们家所在的陈家村就在这条河的上游，还有个几公里，不过这会村里人应该都遭遇不幸了。”
说着说着就又变成悲伤的话题，杨丽赶紧打圆场，把黄炳华在实验室的窘事拉出来大肆数落一番，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正说着，杨丽忽然间一愣：“有东西朝我们过来了！是天上！”
与此同时身后的楚月已经抓起狙击枪咔咔两下拉动枪栓，她也从周围的风中明显感应到了剧烈的气流变化！
“隐蔽，有天空掠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