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月午似乎除了断断续续地叫一声“尘际”其他的话似乎会得也不多。
念念再次看向千不还,千不还就继续躺了说“这我也不知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幅模样,我只能确定,她是被人掐死的,因为原先她的脖颈之上有红色手印。”被人活活掐死,就仿佛他的母亲,被人用白色织物活活勒死。愤怒爬上脸庞,廊芜就又去抚摸念念的手,念念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来,摸了摸廊芜的头。
花亦侬走至廊下,坐在矮桌旁边,倒了一杯茶,朝念念的方向递了过去,念念明白花亦侬的意思,走了几步上前接了茶杯,就站在台阶之下,听花亦侬与千不还说话。
花亦侬问“你为何一直说我这小猫是个神物?”
千不还猛地坐起,指了廊芜脚下说“你不认识这玩意?”
“你认识?”
“当然,幻化村内人人认得。”
“因为幻化村内仿制此物?”花亦侬又倒了一杯茶,递予廊芜,廊芜就撇了头,她誓死也不喝千不还的茶。
千不还盘腿坐下,觉得这小猫真有意思,就又调侃着问“你把她卖给我怎么样?”
“你家卖孩子吗?”
“你们家还卖祖宗呢!”千不还寻思装什么装,你们家什么不卖。
花亦侬懒得与他打这嘴上官司,又问“幻化村内为何会仿制此物?这可是神物,一般人见不到的。”
千不还朝廊芜勾勾手指,廊芜依然撇了头不理他,千不还又问“小猫啊,你是不是进过幻化村啊?在那里,你是不是有认识的人?”
廊芜一惊,问他“你是说婆婆?你认识婆婆?”
“婆婆?”千不还眉头一皱,哈哈大笑,口中不断地说着“婆婆,哈哈哈哈,婆婆……你口中的婆婆叫什么?”
廊芜不解,向廊下走了走,说“婆婆就是婆婆啊。”
“我是说,你看你叫廊芜,那么婆婆叫什么呢?”
“婆婆。”
花亦侬心想,廊芜应该是不知道那个婆婆叫什么。花亦侬将端给廊芜的茶水自个饮了,说“这小猫被人挖去过部分记忆,这镇魂铃怎么来的她已然不知,可能连着婆婆的名字也已忘了。”
千不还倒了一杯茶,递到矮桌边缘,很明显是倒给廊芜的,但廊芜依然没拿。千不还又是笑了,笑得仿佛一个孩子。千不还问花亦侬“廊芜这名字应该也是你取得吧?”花亦侬点头,千不还又说“那就对了,我曾听闻养母说过,村内最初是有一只白色蓝眼小猫的,后来就不知去向,再也没有见过,她甚是想念,因为想念就画了这铃铛图案出来,那图案就挂在酒肆墙上,被村里一个铁匠看了去,觉得样式新巧,或能赚钱,就仿了去。”
此时念念惊问“害死赤陵姐姐的那个?”
千不还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养母也曾说过,这小猫似乎是个神物,八成与村子不合,在大当家的来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兴许是进不了村了。”
“我确实是进不了村子了,因为我是亡灵。”
千不还抬头看了廊芜一眼,说“原来啊,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们都犯了村规。”
“你犯了什么规矩?”廊芜问了,千不还就又倒了一杯茶放在桌边,廊芜依然未动。
千不还微微低头,嘴角又露出笑来,说“你们不是也听说过了吗,我是两个男子所生。”
“你不是说不是吗?”说着廊芜还征询了一下花亦侬的意见,花亦侬就点了点头,说“是啊,你不是说不是吗?”
千不还呵呵一笑,说“是啊,这世间,男子怎么可能生子,所以我必然还是有母亲的,只是我母亲触犯了村规,被乱棍打死了。”
“咦?”
廊芜与念念同时惊讶出声,千不还就又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边缘。千不还继续说“是不是觉得很荒唐,但这就是幻化村,我母亲触犯的村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