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群女孩摸出手机对着他拍拍拍。
又帅、唱歌又好听,上扬的眼神带着性感的味道,这谁能扛得住。
甚至还有捏着娇滴滴海城口音的女孩,很大胆地跟他开玩笑:“帅哥单身吗?”
“单身。”
“哇!今晚帅哥有空吗?”
傅司白瞥见了人群中的温瓷,眼角笑意越甚,宛如妖冶却带刺的玫瑰:“刚刚有空,现在没有了。”
温瓷走到他身前,从包里取出一块钱硬币,扔进了他的吉他盒里。
周围女孩都有些错愕,看得出来这少年唱歌并不是为了赚钱,他身上甭管是运动鞋还是手上的腕表,都是价格不菲的潮流货。
却听温瓷淡淡道:“买你下半夜,够吗?”
少年抬起下颌:“不够。”
她想了想,从脖子上取下了貔貅链子,扔进了吉他盒里:“现在够了?”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傅司白看着静静躺在盒子里的貔貅链子,眼神微微变了变,捞起链子收好吉他,三两步追了上去。
“我不过跟人家聊几句,这都要吃醋。”
温瓷面无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他从后面将貔貅项链挂在了女孩的颈子上,附在她耳边,用性感的呼吸声轻轻道:“你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前女友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温瓷耳朵被他弄得痒痒的,情不自禁一个机灵窜上脊梁骨。
傅司白知道她身体最敏感处就是耳朵,是一点都碰不得的,但他偏偏就喜欢亲吻她的耳朵。
“傅司白,你昨天来看我演出了吗?”
“没有。”
“胡说,我明明看到你了。”
“你太想我了,产生幻觉。”
“才没有。”
温瓷回头睨他一眼:“那你出现在我住的酒店方圆五百米的范围内,又是在做什么?”
傅司白笑了,笑容清隽又妖冶:“前女友同学,你未免想太多了,我的酒店也在这附近,出来发展副业,顺便看看美女。”
“看到美女了吗?”
傅司白深深地凝望着她,语气无比认真:“看到了。”
温瓷被他黏腻的眼神勾着,有些意乱:“傅司白,去喝一杯吗?”
“不喝,醉酒会乱性。”
“是哦,您是贞洁烈男。”
傅司白笑了:“贞洁烈男可以陪你去吃饭。”
温瓷看着石子路,闷声道:“不是说问心有愧,不能当朋友。”
“那不然?又像以前一样当仇敌?”
“也不当仇敌,就当陌生人吧,我要回酒店了。”“嗯,好。”
傅司白跟在女孩的身后,一言不发地陪着她来到了酒店门口,温瓷走进酒店电梯,看到他竟然也跟了上来,和她一起走进电梯里。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而又心照不宣。
她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但…没有拒绝。
“叮”,电梯抵达十三层。
温瓷走出电梯,来到了酒店房门前,抽出房卡开了门,也给他留了一条缝。
她在门后等了忐忑紧张地半分钟,又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妆容,整理了头发。
见傅司白没有推门而入,探头出去望他。
却见男人径直走到她隔壁的房间,开了门,对她扬了扬一模一样的房卡,轻佻地笑道:“前女友,你想多了,我也住这里。”
“砰”的一声,温瓷狠狠关上了房门,躺在床上,用被单捂着脸,平复着狂跳不已的心脏。
他居然住在她隔壁!
太讨厌了!
温瓷叫了蟹黄拌面的外卖,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舒服的丝绸小睡裙,躺在床上休息。
隔壁阳台传来了慵懒的吉他调子,似有意无意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