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人,而且说这场绑架案的确是两个人合谋。”
“两个人。”顾廷均微微挑起眉,“是男是女?”
“应该有男有女吧。”
“什么叫应该?”顾廷钧嫌弃地瞥了一眼王博,极度不满他这敷衍的态度,“以后请拿确定的态度对我说话。”
王博急忙捂住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是。
看来在慕小姐那里受的这一股气还不小呢,王博心里默默嘀咕着。
顾霆均走进审讯室,看着被吊在架子上的络腮胡子男人,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将烟圈喷洒在他的脸上。
络腮胡的男人被呛醒了,看着面前英俊无比的男人,他突然想起好像就是那天从天而降把慕诗羽接走的人。
他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这男人有多大的能耐了,他若想隐瞒可能也是藏不住的,不如就提前把事情抖出来,给点半真半假的消息算了。
“我招,我全都招。”
顾霆均轻蔑地皱了下眉头,实在瞧不起这男人的和外表不相符的懦夫样子。
丢开男人的下巴,点燃了一支烟,他扫了一眼男人,讥笑:“我还没开始,这么快就要招了。还真是毫无挑战性。”
轻蔑地笑了笑,他点燃烟,将打火机放在手上把玩,一开一合的火苗窜着蓝色的火焰,看起来有几分诡谲。
“我要听实话,如果是假的。你今天就在这里终结。”
络腮胡子男人点点头,“是是,我不敢说假话,背后我联系的人,他叫为卫天宇。他一直想让我们想尽办法撮合那两个人发生男女之间的关系……”
络腮胡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咣当一声。他猛地一看,顾霆均手上的打火机盖子被掰碎了,扔在了地上。
顾霆均的脸上阴沉到了极致,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一般,让人恐惧,男人颤颤巍巍的。声音发颤地说道:
“但是一直没成,他们两个人一个带着伤,一个柔柔弱弱的,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而且那位小姐看起来也不像是乱来的人,您放心吧,绝对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顾霆均用舌头抵住右边的腮帮子,目光中带着说不上来的狠劲儿,继续说:
“叫卫天明的男人一直想撮合他们两个人发生关系,但是一直没有成。后来就被您给找到了。封海的消息是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卫天明。他可能现在已经卷铺盖在逃出国的路上。”
“还有一个人。”
“还有谁?”
“傅氏集团那边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还有傅氏集团的谁,我一直在和卫天明联系。”
络腮胡子情绪激动。头摇成拨浪鼓一样。
顾霆均眯了眯眼,如果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络腮胡子一听,吓得屁滚尿流,裤子都湿了,要不是被吊着,就要给顾霆均下跪了,“我说,我说,她是我们总裁的女儿,傅雪歌。”
顾霆均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讶异,傅雪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