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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是啊,也多亏了父亲他传授的这道秘术,不然的话,咳咳,那个家伙,我还真没有信心从他手下撑下来。”
申包胥接连的咳嗽声,让他的身子都在不停的随着咳嗽而晃动着,不过看着他面色慢慢的恢复了红润,三人也就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看样子现在申包胥的状况已经好上不少了,就是需要好生的躺在床上修养一阵子就好了,至于这些咳嗽什么的,既然咳出了那一滩淤血了,那申包胥的状况应该也该慢慢的好上不少了,现在他们啊,也可算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我,昏迷多久了。”
“军主,您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忽校尉欲言又止,他垂下了头,申包胥昏迷的这些日子里面,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没有支柱的那种感受,内心的慌张,若不是因为申包胥这些日子里面的气息还没有紊乱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来一些过激的反应。
“原来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啊。”
申包胥揉了揉自己的头,他的脑袋现在还是有些疼痛的感觉,除了晕眩以外,他只感觉他现在的脑袋都沉乎乎的,这种感觉,申包胥现在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也就意识有些清醒,就像是他现在动上一只胳膊,都会带动着自己的身子感到有些撕裂的疼痛。
虽然自己父亲说提前给自己说过了使用这道秘术的代价将会是家族秘术代价的十倍,甚至于足以威胁到自己的性命,所以说啊,在当时申包胥使用这道秘术之后,他是已经在心中默念过了自己的下场了。
可以说,在使用这道秘术的时候,申包胥是已经抱着死志要去战斗了。
结果现在到还算是不错,昏迷了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竟然是捡回来了一条命,这真的也就算是因祸得福了。
活下来,就挺不错的,申包胥也没有对其他有什么要求。
“对了,太子殿下,你们刚刚是不是在讨论前线战事的情况?我昏迷了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前线的战事发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出现什么岔子?”
完了。
这位太子殿下的神色在申包胥问出来了这些问题之后一眨眼的时间就变了,他咬了咬牙齿,看着身旁站着的忽校尉和申胥,他现在慌了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申包胥的这个问题,自己若是撒谎蒙骗申包胥的话,先不说申包胥会不会察觉的出来,就光是这件事情其实压根就隐瞒不了申包胥多久,可以说这件事情申包胥迟早都会知道的,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而已,用不了多久,就算是自己不跟申包胥说,申包胥迟早也都会知道的。
但是如果自己跟申包胥诉说了事情的话,他还真的不敢担保申包胥会不会直接被再度气的晕了过去。
毕竟再怎么说申包胥这都已经是昏迷了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苏醒过来了,万一要是因为知道了前线战事的实情的话再次昏倒过去的话,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别的这位太子殿下可能不知道,但是就关于是这次战争的事情,这位太子殿下可是知道,申包胥对这件事情上心的很,自从申包胥当时得知了自己将会是这次东巽大军的军主之后,他是直接放下了手头上当时的所有事情,将这次出征的事情安排的事无巨细,无论是各种事情还是有的没的,他都好好的去上心去安排,而之所以做出这些是为了什么?
后面是因为南离名帅周敦颐的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这位太子殿下作为申包胥的挚友,他是知道的。
不为别的,还不是因为申包胥这次自认为自己这次身上担负的使命感可是东巽帝国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外战争,这一次的战争胜利与否,对于东巽帝国可不可以一改先前在诸国印象中军事羸弱的意义是无比的重要。
然而啊,现实却是,申包胥这才刚刚对上了南离那位名帅周敦颐麾下的南离军队之后没多久,就意外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