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自陈杭的折磨才对,否则的话,哪里犯得着屎尿都喷出来了,还要一个劲的和盘托出呢?
折腾了一晚上,看来这个陈杭啊,也是在那个可怜的家伙身上用了不少手段才对,也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家伙,现在成了一个什么鬼样子。
其实,现在在齐无恨的脑海里,他已经想象出来了那个可怜家伙现在的样貌,估摸着怎么着四肢得缺上一两个吧,然后身上遍布伤口,啧啧啧,至于剩下的,指不定脑袋额头上都还有烙印和伤口在那里呢。
反正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可怜的家伙,现在还有一口气,还苟延残喘的活着就对了,除了这点以外,那个可怜的家伙身上其他的部位和心灵上的折磨,那可就不是齐无恨和忽地笑他们轻而易举就可以具体想象出来的了。
“至于那个家伙到底交代了一些什么,啧,当时太多了,而且那个家伙着急忙慌的很,就好像生怕我给他吃了一样,我这当时也没听清,这样吧,齐大人,不然您现在跟小的一块过去去柴房看看?忽司长,您也来吧,反正那个家伙现在也没什么好审的了,您们二位想问他什么,他肯定都会交代的。”
陈杭拍着胸脯,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兴奋的话,那肯定就是有严刑拷打然后折磨人这一类的,这种事情,可是能让他陈杭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为之沸腾,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太着迷,太渴望了。
然而齐无恨皱了皱眉头,他扭头看向忽地笑,似乎是在征询忽地笑的意见。
齐无恨这时候没别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想听听忽地笑愿不愿意去看看,毕竟他齐无恨身为锦衣卫,诏狱里面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犯人他都看过数以千计了的了,无论陈杭把那个可怜的家伙折磨成什么样,齐无恨的内心都是有个底的。
但是忽地笑可就不一样了,忽地笑先前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他们执金司从来都没有搞过和管过审讯拷打这种事情,他们执金司都是直接一刀毙命的,压根就不会给对方留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哪来的什么俘虏拷打审讯这些复杂的流程,这些流程啊,都是有明确的分工合作的。
有锦衣卫在这里兜着呢,实在不行,东西两厂对于这种事情也是颇有心得的,他们执金司,压根就不用插手管这种事情。
就是这样,齐无恨这才有些担心忽地笑会不会在见到了那个可怜的家伙现在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
忽地笑感受到了齐无恨看向他征询的目光,他先是感到有些疑惑,不知道齐无恨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但是过了一阵子之后,忽地笑这也算是反应过来了,他恍然大悟,然后有些可笑的神情看着齐无恨。
就像是在对齐无恨说,就这种小场面,你觉得我会怕吗?
紧接着,齐无恨对着忽地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而后啊,齐无恨就对陈杭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得,你前面带路,我们两个跟在后面,今个就让这家伙开开眼,看看锦衣卫的审讯手段,会把一个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这话说出口,齐无恨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是他们锦衣卫的拿手绝活,是东西两厂无论玩多久都拍马追不上他们的手段,想当年他们锦衣卫在金陵纵横调查南离百官的时候,东西两厂只不过是给他们锦衣卫打下手捡漏的狗腿子罢了,哪像现在,跟个暴发户一样,还没脱离锦衣卫多久,就着急的想要与锦衣卫赶紧撇开关系,就像是他们锦衣卫会图点他们什么似的。
呵呵,真是可笑之极,他们锦衣卫到现在为止,都不可能也绝对不会稀罕东西两厂这两个太监衙门的。
因为在锦衣卫看来,狗腿子无论过了多久始终都是狗腿子,即便是东西两厂现在与他们锦衣卫没有任何关联,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锦衣卫上下全员心中的那抹对于东西两厂的鄙视,起码在齐无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