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李府之后,叶白也与李自成分开了之后,叶白一路走到了自己在李府的小屋里面,关好了屋门之后,叶白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床边放着的散发寒冷银光的银狼杖。
父亲他,将此物留给我,应该是有别的深意。
躺在床上,叶白闭上了双眼,一时之间仿佛回到了孩提时期的岁月。
但是紧接着,这种梦境却突然变化,一瞬之间叶白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雾,在黑屋之中隐隐的散发耳出阵阵的寒意散出。
一对邪恶的眸子猛地睁开,叶白直接被吓醒,不停的喘着粗气,这恍若隔世的感觉,让叶白有些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梦境。
望着眼前昏暗的屋子,只有那银狼杖不变的散发银光,叶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躺了下来闭上双眼。
这一次,叶白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叶白这小屋的房檐上面,黑衣人撬开一个板砖,透过屋内那微弱的烛光,看见了叶白躺在床上安生的睡下,黑衣人虽然半张脸颊被黑布遮住,不过却能够看的出来,他的嘴角在这一刻微微的上扬。
“白儿,好好珍惜这短暂的安静时光吧,日后的波澜壮阔,还需要你坚强的挺下去。”
黑衣人自言自语说了这一句话之后,顿时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道凉意,黑衣人一回头看向那里,只看见李牛正站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自己。
那对死鱼眼,和李牛此时有些不正常的眼神,让黑衣人有些不禁的提上了一些警惕。
小心翼翼的跳下了房檐,黑衣人来到了李牛的身旁,对着李牛问道
“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
李牛邪魅的笑了笑,笑容有些让人害怕,他侧头看了一眼叶白睡下的屋子,而后再度看向黑衣人,继续说道
“你刚刚,在房檐上说了什么?”
“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李牛的面色忽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一只胳膊微微抬起,他的手掌上,拿着一块腰牌,李牛将这腰牌举到了黑衣人的眼前,对着黑衣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块令牌,你可认得?”
这令牌,也正是南离锦衣卫衙门的专属腰牌,毛欣雨当时在东巽与周不疑相认的时候,靠着的就是这块腰牌,而齐无恨的那个千户腰牌,也是如此。
只不过与毛欣雨和齐无恨不一样的是,这块腰牌上面只篆刻着锦衣卫三个字,并没有其余的任何字眼。
但是李牛拿出了这块腰牌被黑衣人看清了之后,黑衣人的眼神之中跳过了一丝惊悚,但是很快的,黑衣人就装作无事,语气十分平淡的回答道
“锦衣卫的腰牌,怎么在你的手上?”
“桀桀桀,这话问的,有意思,那不如我来问你,这锦衣卫的腰牌,你为什么会这么不小心的丢在了地上呢?”
李牛的面色越来的越邪恶,与刚刚在前府和李二被李管家训斥的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人。
黑衣人面色一冷,毫不犹豫的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柄匕首,但是他拔出匕首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脖颈处一凉,再一回过神来。
李二面色如同冰山一样的从黑衣人的后方走了出来,手中的短剑就这么停留在黑衣人脖颈处三厘米的距离。
“怎么了?想杀我灭口?嘿嘿嘿,我是真的想不到啊,身为将军左膀右臂的你,居然会是南离锦衣卫派来的死间,相信如果将这件事汇报给将军的话,将军定然会赏赐我兄弟二人不少的天蛇香。”
黑衣人微微抬起了头,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得架在自己脖颈处得那短剑距离自己始终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也很快的,黑衣人将自己手中握着的匕首丢在了地上,双手空了出来,语气有些冷冷的说道
“我倒要问问你,如何就能确定这锦衣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