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颜自衡这才停下脚步，沉默回眸瞧了她良久后，问道：“你观察了多久？”
知道他这么详细事情，可见真的是观察了很久。
小鹿委屈垂下头，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只是每次看到你都在一个人发呆，我就算是明目张胆地看，你也未曾发现……只是这么看着罢了。”
颜自衡顿了顿，脑海里莫名有了种熟悉感，他又连连摇头，拼命晒开这种莫名熟悉感，改口道：“不用再盯着我了，也不用再观察我了。我现在没有认识新人打算，更没有走向新的一段感情的想法。”
早就知道会被拒绝，小鹿从来没想到这人能够这么干净利落，她只能问，“你这是……还爱着那个她，对不对？”
“没有。”颜自衡也只是否认道：“已经结束了。”
这话看似说给小鹿，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到底谁知道这句话，也未可知。
小鹿倔强的眼神一直目送那人离开。
一直过了半个月，颜自衡结束水井最后工作，打算收拾行李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的时候，无意中瞥到了不远处的那个人。
他想起来，那天倔强跟自己表白的女孩，不由多看了两眼。
就这两眼被身边中年人发现，有意提了嘴，“小衡认识我女儿？”
“嗯？”颜自衡后知后觉，这竟然是身边这位项目负责人的女儿，连忙抱有歉意，“不好意思，一直没跟你们正式大招招呼。”
“无妨，无妨，小鹿她啊整天捣乱的，容易给咱捣乱，不认识也无妨。”一听人家连名字都不知道，项目负责人意识到又是自己多管闲事了，赶紧转移话题。
只不过这个名字令颜自衡恍惚一下。
小鹿嘛……
她也有一个很好朋友，叫鹿子，当初是为了这个人才来接近自己的……
那个叫林鹿溪的女孩子，曾经似乎也曾这样偷偷躲在一边看自己，他察觉过，但是并未在意。
直到最后……
目光再一次回到不远处那个女孩子身上，她正在努力用当地话沟通，分给小朋友们食物。
看了许久，颜自衡径直走过去，主动道歉道：“不好意思上次话严重了，是我的不是。”
鹿子意外又惊喜，想不通什么原因让这个人主动靠近自己，“难道是我的爹爹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是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呢。”
小鹿笑意渐渐消失，“是你心里的那个人？不好意思，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不会去当某个人的替身！”
这话说的一脸严肃，颜自衡却不由自主笑了，“她不是，但她确实把我最爱的人带到我身边来。”
这话说的着实拗口，小鹿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笑意，“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真好看。”
莫名嫉妒起来，那个能让他笑得人。
或许是气氛使然，让颜自衡不由自主讲起那段往事，“你误会了，她叫林鹿溪，其实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多，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