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取你性命,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等擒下你后自有办法让你开口”
“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明阳怒喝一声,识海中才气疯狂倾斜,金色士兵顿时金光大盛,气势陡然猛涨,宁远山眉头紧皱,显然也是感觉到这金色士兵的恐怖,也是施展出举人文法,不遗余力的催动体内才气加持,顷刻间一个城墙高的“诛”字立在其身前将张明阳的金色士兵挡住,此后一个巨大的“伐”字从天而降,遮天蔽日,犹如一朵乌云砸落下来,张明阳神识一动,金色士兵迅速移动,一列士兵与“诛”字对峙,一列士兵举戟对抗住“伐”字,二人的文法均不能寸进。
张明阳心惊,这个宁远山实力之强甚至胜过柳三问,与柳三问交手时他都没有过这种压迫感,果然此人不是浪得虚名,而宁远山此时心中亦是又惊又怒,惊的是这十几岁的孩子竟能与自己相抗衡,怒的是这简直是对自己的羞辱,由此而恼羞成怒,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一向云淡风轻的宁远山,此时眼里尽是狰狞之色,怒吼道:
“如果这便是你的底牌,恐怕还不够!”
宁远山说完体内才气急速消耗,全都加持到这“诛”“伐”二字之中,轰隆隆,犹如晴空霹雳一般,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只见那“诛”字轰然倒塌,将一列金色士兵埋葬在内,那从天而降的“伐”字亦是以万钧之力压下,将另一列金色士兵砸得溃散。
“噗”张明阳脸色苍白,一口鲜血喷出,气势萎靡,显然遭到创伤。这还是他的金色文法第一次被人击溃,这个宁远山怕是已无限接近进士之阶了。
“张公子……”
“张兄……”
“明阳哥……”
“贤侄”
众人见到张明阳受创,叫喊着全都围了过来,将他护在中间。
“柳先生,可看得出此人真实实力?”张明阳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偏过头问旁边的柳三问。
“张公子,此人真实实力应是与我相当,适才气势陡然大盛乃是施展了一种秘法,可将体内消耗的才气瞬间恢复,故而让人感觉他的才气之浩瀚程度已超过举人之阶。不过这种秘法施展出来对施法者自身伤害亦是极大的,想来他此时也并不好过。”
果然张明阳听完柳三问的分析,看向宁远山,只见他此时亦是脸色苍白。
“柳先生,叔父叔母,趁现在,你们带人先走,我稍后自有办法脱身,我们在武关汇合,你们逃脱后去找向威向将军,就说是我让你们去寻求庇护的,此人乃是府主大人心腹,想必学宫也不敢在武关闹事。快走,再晚就来不来及了,我们都得留在这里。”
“可是……”
“莫要再犹豫了,你们在这里目标太大,且让我分心兼顾,得不偿失啊”
“行了,按贤侄说的做,我们分头冲出去,在武关汇合。”陈母此时表现出她的睿智,一点不拖泥带水。
“呵呵,想走?你们一个也走不了,都留在这里吧”对面除宁远山之外的其余七位举人见他们想分头突围,立马呈扇形分散开来,堵死了出峡谷的唯一路口。
张明阳已受创伤,战力大降,虽然宁远山亦是被秘法反噬,但他们仍是有七位举人虎视眈眈,而自己这边就只有柳三问与周承志二人,且周承志这个举人战力水分极大,对上对面任何一位都将迅速溃败,如此看来,仍是毫无突围的机会。
“阳明先生……”
“你小子又找老夫有何事?”
“先生,小子遇到麻烦了,还请先生出手解围。”
“八个举人,嚯,还真看得起你小子啊,对付个秀才竟出动八位举人”
“阳明先生,可有胜算?”
“若是老夫之实力恢复十之一二,这些人挥手便可镇压,可如今我只剩一缕残魂,所能施展的手段有限……”
“阳明先生,若能解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