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后立即下山,不可参与战事。”
“诺”
“其余兄弟五人一组对敌,马匪众多,必须将他们化整为零,各个击破。万望诸位谨记,如若不敌,或被打散,不必逗留,可自行前往源蒲县城,我们在那儿汇合。”
“诺”
“明阳哥,那我呢?我能做什么?”
“你,你先回家,此地离家已不远,等此间事了我自会回去。”
“可是……”路瑶还想说什么,被张明阳瞪了一眼,立即住口,悻悻的拧着行李转身离去,望着路瑶渐渐消失的身影,张明阳稍稍松了口气。
“既如此,那便出发。”
“攻山!”
“嗷……敌袭敌袭……”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打破大山的宁静,只见几名放哨的匪徒被镖局之人打得吐血而退,但仍是用尽全力喊叫示警。
“哼,你们这帮手下败将,还未死心,这么快便卷土重来,那便让我看看你们有何底气攻山,兄弟们杀光他们。”三当家听到喊声首当其冲杀了出来,冷哼道。二当家随后赶到,二人正欲杀向镖局之人,立即被陈父陈母拦住去路,私人站成一团。
张明阳并未出手,站立在一处高地,观察着场上局势,镖局之人与匪徒已经交上手,虽迫于人手不足力有不逮,但勉强也算挡住了匪徒。大战已有片刻了但大当家与军师还未曾现身,这让张明阳心中生起已一股不好的预感。
“周长老,既然他们不现身,那便毁了此地,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不能沉得住气。”
周承志闻言,神情肃杀,飞身而起,当即施展出文法,只见一个巨大的伐字从天而降,砸向大寨,顿时尘烟四起,哀嚎不绝,大寨顷刻间被夷为平地。
“哼,好胆,便是官兵前来也未曾毁掉我这大寨,你们真是找死。”后山一道英武的声音传来,显然对方对周承志毁了这大寨极为气愤,随后一道凌厉的刀光斩向周承志,被其文法挡下。
“终于沉不住气了么?”张明阳眯着眼看向后山自语道。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一道身影从后山飞出,此人正值壮年,体内气血极其充盈,样貌英武,正是这帮马匪的大当家,见大当家亲自出手,匪徒顿时气势强盛起来,嗷嗷的杀向镖局之人,不多时便有数人负伤而退。
大当家冷眼盯着周承志,眼神怨毒,提刀向他杀去,张明阳适时出手,一道才气匹练打出拦下大当家。
“你是何人?”
“交出所擒女子”张明阳并不答话,淡淡的说道。
“哼,无知小儿,先拿你祭刀。”大当家见张明阳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心中恼怒,挥动达到砍向张明阳。
张明阳并不清楚习武之人的阶别是如何划分,不过从大当家的武力气势来看,恐怕不低,至少比陈父陈母要高上一筹,但在如今已快晋升举人的张明阳看来仍是造不成威胁,神识一动,金色文法立现,金色大纸如金铁一般抵住了大当家奋力一击,金色士兵手持长戟,刺向其前胸,噗的一声,大当家大口吐血,一个回合都没撑住,便负伤败退。
“嘶……”听见动静的匪徒皆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这少年何妨神圣,一击便将大当家击败,骇人听闻。
“是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会如此厉害……”二当家与三当家也适时住手看向张明阳这边。当老三看到张明阳那张清秀的脸庞时顿时好似丢了魂一般不断自语。
“老三,老三,怎么回事?”
“二……二哥,你还记得我在山上那破庙里被打伤之事吗?”
“你是说是这小子?将你打伤?”
“二哥,不是他,他当时手无缚鸡之力,被我随意打杀,但肯定与此人脱不了干系。我没想到的是,这才数月功夫,他却变得如此厉害,一击便将大哥打伤,太过诡异了些。”
“你确定他当时手无缚鸡之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