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大驾,怎么也不提前说呢?"
傅薄夜的语气微凉,深邃的眸子之中,仿佛是两汪千年寒潭。
按照和凤微微所约定的时间,他正打算去微微的家中接他们母子二人,哪知他刚一下楼就撞见了江少勉闯入他傅氏公馆,甚至还要带走了他的安安。
"还敢从我的公馆里带人,谁给你的胆子?"
傅薄夜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站在江少勉的对立面,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的确没有想到,江少勉竟然会找到这里来。
"傅总软禁微微的孩子,我倒是想问问是谁给你的胆子!"
既然现在已经被他撞破了,那么江少勉也就没什么可藏着的了,挑了挑眉,语气中满是嘲讽。
与此同时,将身旁的安安不由自主的藏在自己的身后。
"那是我和微微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提及到凤微微,傅薄夜皱了皱眉,克制在爆发的边缘。
"呵。"
江少勉忍不住冷呵出声,嘴角也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六年前,凤微微浑身是血倒在路边的样子,到如今依旧能刺痛着他的记忆,她那么好的女人,凭什么就要被傅薄夜那么伤害?
当年在凤微微最悲惨最痛苦的时候,傅薄夜不曾出现,现在凤微微一切都变得好了起来之后,他才突然出现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你们之间的事?六年前,微微差一点就死在了路边,那个时候我怎么没见你承认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江少勉冷笑着,盯着面前那个时刻都在散发着危险讯号的男人,笑意不达眼底。
被江少勉如此质问,傅薄夜就算是怒火中烧,但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辩解。
六年前,他不知道凤微微悲惨的样子,只知道当时的他恨极了凤微微,后来,他发现自己越是恨越是忘不掉,渐渐地,这股子的恨意越来越淡,等他后悔想要再去找凤微微的时候,却再也寻不到她的踪影了。
"哦,我想起来了,这么说起来,我听说傅总你和微微母亲的案子还有一些牵连的关系。"
江少勉突然拍了一下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诛心。
"当年微微母亲的死,可是少不了你的功劳,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这些功劳,微微当年又怎么可能差点死在路边,如此想来,当年差点害死微微的人就是你,你现在假模假样的样子真是恶心至极。"
江少勉冷笑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剑,狠狠的戳在傅薄夜的心上。
傅薄夜额角的青筋凸起,隐忍时所说的话也是寒意凛冽。
"我做了什么与你这条丧家之犬无关,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离微微远一点。"
傅薄夜伸手一把揪住了江少勉的衣领,每句话中都透露着满满的威胁。
公馆里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傅薄夜和江少勉针锋相对,周围的人见到这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傅薄夜如此动怒的时候。
只是他如此模样,江少勉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抬手拨下傅薄夜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江少勉不慌不忙的整理略微褶皱的衣领,整个动作优雅至极。
"傅总,这句话我也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最好离微微远一点,既然你以前不愿意守护她,那么以后你也别想有这样的资格。"
看着眼前江爸爸和傅薄夜吵的正凶,凤今安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公馆大门走去。
她明白此时不是和江爸爸共进退的时候,一定不能让自己再落入的傅薄夜的手中才行。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时,凤今安悄声悄息的退出了傅氏公馆。
另一边,距离和傅薄夜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凤微微和傅墨澈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