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副画,里头是层层叠叠的小雏菊,很清新。
砚灵兮找到画的面前,扭头问道:“班阿姨,这画能拆吗?”
班阿姨奇怪地问道:“灵兮,这画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砚灵兮:“这不是正要确认嘛。”
班阿姨看了一眼班叔叔,班叔叔点点头:“可以拆。”
于是莫玄淮把画取下来,拆开,在左下角拆出一个卷起来的纸条——确切的说,是卷起来的黄符。
砚灵兮卖出去的那些黄符,除非是同行,不然别人也都是看不懂的,这张也依然看不懂。
但这两种“看不懂”也不希望。
东西也是有气场的,不然怎么会有“邪物”这个词呢。
那些护身符,静心符,也许看着没感觉但绝不会像这张符一样,线条扭曲,颜色暗沉,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刺挠得慌。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砚灵兮说:“害人的东西呗。”
而且还是“老朋友”——换灾转运符。
将自己的灾祸给别人,将别人的好运给自己。
可谓是极其不要脸的一种符咒和术法。
老两口瞪着那张符咒和画,整个人都呆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尔容问:“叔,姨,这画你们从哪儿买的啊?”
班阿姨愣愣地说:“不是买的......是翰学给我们的......”
班翰学,就是班阿姨他们两个孩子其中的一个。
方尔容讶异道:“翰学哥送的?”
班阿姨点头:“是,但我绝不相信这黄符也是他塞进去的,这绝不可能!”
班叔叔说:“没错,翰学这孩子绝不可能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方尔容认识班翰学,但也不熟,对他的人品不评价,看了一眼砚灵兮。
砚灵兮说:“确实,画是他送的,黄符不一定是他送的,还是要问清楚才行。叔叔阿姨,你们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吧。”
事实究竟如何,等班翰学来了就知道了。
只要看到班翰学,是不是他放的,砚灵兮就能看出来,谎言在她这里是没用的。
班叔叔给班翰学打了个电话,语气不免有些眼熟,也没在电话里多说,只让他赶紧回来一趟。
班翰学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直接冲到老板办公室请了假就紧赶慢赶地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