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几颗光秃秃的果树。
倒真是个赏雪的好地方!
窦包儿非常不能理解,这只见过一面的两个人,且还是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兴致一起赏雪?
难道,他们不尴尬吗?
那样恭维来恭维去,也没什么意思吧!
这样想着,窦包儿利落地转身。
她对两个赏雪的大男人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
“从田兄,你既来自天祝城,应当听到过一点风声吧!冯将军那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陆尚广温润的声音适时地传进来,让窦包儿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她折回墙边,侧耳细听。
下一秒,李从田略带沙哑的声音也传了进来:“陆大人,朝中是如何传的?皇帝陛下那里,又是如何定性的?”
窦包儿微微蹙眉,陆尚广想从李从田这里打听消息就已经很奇怪了。李从田一介布衣,竟然还敢问皇帝是怎么说的。
这太不正常了!
“哎,陛下要是定了性,我哪里还会向从田兄打探消息?”
陆尚广叹道。
“啊,竟然还没定性吗?那天祝城城主为何敢明目张胆地追剿冯将军的部下?”
李从田声音中满是惊讶。
“那冯将军,当真是没了吗?”
陆尚广再次问道。
过了很久,久到窦包儿以为他们不再说话的时候,李从田的声音才再次想起:“自是没了的!冯将军的头颅,在天祝城的城墙外足足悬挂了十日。”
轰!
窦包儿只觉整个脑袋都要炸裂开来。
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斜斜向墙上栽去。
下一秒,一只纤瘦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
窦包儿险险站定,偏头看向扶住她的少年。
陆庭竹同样看着她,眼中带着担忧。
窦包儿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陆庭竹点点头,只安静地扶着窦包儿。
“一代忠臣良落得那般下场,当真让人痛心呐!”
陆尚广沉声道。
“谁说不是了?冯将军一死,天祝城迟早要乱!”
李从田的声音同样十分悲痛。
“哎,何止是天祝城!内有奸臣当道,外有虎狼环伺,整个大庸,怕是都要乱起来!”
陆尚广一字一顿道。
“那潘太师,当真那般昏聩?”
李从田轻声问,声音中难掩震惊。
“冯将军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陆尚广反问。
“也是!”
李从田附和道。
片刻后,他又低声道:“既然陛下还未盖棺定论,那冯将军和一干枉死的将士们,就还有大仇得报的希望。”
“陛下如何考量的,咱们不敢胡乱揣测。但这事,怕是极难!据说,潘太师手中有冯将军通敌叛国的铁证!”
陆尚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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