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自然不会背叛你,”舒清秋的话带着异常的镇定与温柔,“既然你没有事情,那我便去忙了。”
听到这话,他欲起身抓住她的手臂,却被她按了回去。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枫叶,以后不要装病了,看到你难受,我的心里会痛。”
云枫叶的手一僵。
原来在他逼问的时候,妻主她什么都知道了。
这是她第一次点破了他的试探与小心思。
他突然感到脸上烫得要命,羞愧与尴尬一齐涌入心头,连忙低下了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嗯。”
舒清秋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披上披风就要往外走,“枫叶,你要乖乖的睡觉。”
云枫叶僵硬地点了点头。
烟雾缭绕。
晚间,舒清秋坐在院子内,握紧了披风,抽着旱烟,喝着酒。
烈酒入喉,却添三分愁更愁。
云枫叶离不开她,某种程度来说她应当高兴的,毕竟前世她孤单一人,无人关心。
可云枫叶方才的反应,让她不禁有些惊醒。
他的黏人,以及这阵子的古怪,也许是因为有点喜欢她。
这让她不禁开始思考今后和云枫叶的关系该何去何从。
和离么?她好像舍不得。
在一起么?但她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样想的。
脑袋里简直要乱成了一团浆糊。
“妻主,”云枫叶的声音忽地响起在她身后,“回去睡觉好不好?”
她放下了烟杆,转头望向了他,又扬起了了温柔的笑,“枫叶,你先去睡吧,我还不困。”
“您说慌,您有心事。”云枫叶蹲下来,夺走了她的烟杆,“您以前从来都不抽烟的。”
“我一直会抽的,只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抽而已。”舒清秋摸了摸他的头,“这不关你的事,你快回去睡觉吧。”
云枫叶紧紧抓着烟杆,将其藏入了身后,没有应答。
片刻后,他咬咬唇,跪了下去,“请妻主责罚。”
“你干嘛?”
“是枫叶让妻主为难了,”云枫叶低声道,“但妻主不该作贱自己的身体。”
他的胸腔因为有力的话语在剧烈起伏。
衣领并没系好,松松垮垮的。
舒清秋心中一痛。
大晚上的得多冷啊。
她立刻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开,披到了他身上,“我不喜欢你跪着,地下凉。”
面对他的任性,她的语气并未生变。
云枫叶顿时心如刀绞。
妻主待他实在太好了。
这种好,让他滋生了一种很强烈的烧灼感。
就像是他的身上早已起了虱子,心脏早已蒙受灰尘,肮脏到了骨髓里,可他不敢让妻主知道,因为场面将会变得血腥而又残忍。
他甚至害怕有一天妻主知道了他洁白无瑕,温和良善的模样完完全全是假的,然后厌恶他,将他重新扔回黑暗里。
“妻主,你不该待我这么好的,你可知,枫叶,枫叶……”云枫叶执意跪着,语气有些紧促。
剩下的话,如同鱼刺卡在了喉中。
“白切家的事,是我买通了他家小厮做出来的。”舒清秋为他系着披风的领子,手却在微微颤抖,“因为步骤很简单,也不会被发现,我给了他们挺多钱的,超出你想象的那种,他们没理由不同意。”
“啊?”他被打断思路,愣了一下。
舒清秋缓缓开口道:“是用了鸡血。将血涂在门上,蝙蝠就会寻味而撞门,因着蝙蝠速度太快,人开门后,是看不见发生了什么的。”
这话题跨度太大,以至于云枫叶有些震惊,“妻主?”
“云枫叶,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舒清秋的双手因焦灼而不住地搓动,就像精神受了极大的折磨一般,“如果从前让你有什么误解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