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说着,便进入楼内,楼底下嘈嘈杂杂,底下的客人多半是小斯酒鬼,吃着一叠花生米,就着几碗咸粥,怀里搂着娇媚欲滴的男子,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但看得出,似乎他们觉得这里的配菜很难吃,几乎没动几口。
舒清秋敛住眉眼,将这些尽收眼底。
纵使是这种地儿,倘若好好经营,也能狠狠捞上一笔。
男孩领着她往楼梯上走,“要我看呐,您仪表堂堂,真是令男子欢喜,您又何必坏了自己的福分呢?”
他抿了下唇,看似紧张地道:“您不要告诉别人,免得鸨父打我。”
舒清秋微不可闻地蹙了下眉。
这男孩大概是想趁着聊天的机会,败坏云枫叶的形象,以此来达到抢客的目的。
只可惜这男孩毕竟年龄小,还不会藏着心思。
她面上不显,只温和一笑:“没事,您且说就好。”
男孩小声道:“在隔壁村人人都知他是扫把星,和他接触过的人,几乎没一个好下场。”
说罢,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您不妨点了我吧,我虽不如他好看,但好歹我可不会坏了别人的运道,要不然鸨父也不会让我撑门面招待客人了。”
听到这话,舒清秋只是笑,不由得有些感慨。
云枫叶为何会惨遭污蔑,她才是最清楚的人。
在原书中大抵是这般描写的,“云枫叶自小便人如其名,如枫叶般坚毅似火,鸿运当头,面似桃花,明眸皓齿,仅抿唇一笑,便能让人心生诸多邪念遐想,因此同村人多有嫉妒,争相诋毁,加之云枫叶坏到骨子里的妻主助阵,因而谣言愈传愈甚,到最后无人能辩是真是假,便愈发排挤。”
没想到这份儿“争相诋毁”,可真是渗透在方方面面的。
毕竟她又怎能想到,她随手写下的话,对于另外一个人而言,却是切切实实的人生呢?
于是她抿抿唇,叹道:“我知道实情的,不过您的情,我领了。”
见她如此说,男孩也不好再强求,只好叹了口气。
两人说着说着,便来到了阁楼之上最边角的隔间,这里沾满了蜘蛛网,看得出,这小倌馆挺破,纵使坐落在来来往往的镇上,可效益并不理想。
“喏,这里就是咯,我们鸨父刚好也在里面。”那男孩指了指门。
她朝男孩略一施礼,便敲了敲门,听到老鸨尖细的声音喊着“进来”,她才开了门。
只见里面那老鸨拿着鞭子,朝跪在地上的四五个男子骂得十分起劲:“赶紧给我学!卖入了我小倌馆,就别装什么贞洁烈男!”
这些男子身着粗布麻衣,排成一排,大多神情倔强,眼中凄冷,浑身带血,显然是遭受了很大的虐待。
很好,可以确定了,云枫叶肯定在这跪的人里面。
哪个是呢?她蹙起眉头,想着云枫叶此时大概二十四岁,最左边两个看上去年纪太小,肯定不是了。
剩下右边跪着的两个倒是特征分明。左边的那个小麦色皮肤,瘦得要命,眼神凹陷,目光沉沉,受了极严重的殴打,右边的那个肤色白皙,跟个瓷娃娃似的,样貌清秀,看上去脸色很差,从她一进门便紧盯着她。
不用说,她也知道哪个是云枫叶了,毕竟云枫叶长得有多好看,没人比她更清楚。
“褚初,你领客人进来做什么,客人呐,你有何贵……咦,你不是舒清秋吗?”那老鸨换上了招牌似的假笑,然而看到了舒清秋后,笑意又戛然而止了。
“你竟认识我?”舒清秋挑眉道。
老鸨冷笑道:“看来你是想伪装客人,好能压价啊,奈何你和你母亲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为了你童养夫的事着急上火来了好几趟,想把他赎出来,想忘记都难啊。”
“喔,知道了。”
老鸨:“……”这让我怎么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