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寅飞在旁边插话道:“听胖子的意思,你们几个互相都认识是吗?包括张晓娟和卫兰。”
“是呀”,吴远中说。
“那就难怪了”,李寅飞意味深长的说。
“啥难怪?”胖子问。
吴远中隐隐是有感觉的。
胖子也明白了过来:“噢...你是说张晓娟吃醋了,是不是?”
李寅飞没有说话,吴远中站在他身边,感觉到他应该是笑了笑。
“走吧”,吴远中说:“三姐和卫兰该收拾好了。”
他又问胖子:“你是回家还是跟我们一起?”
“跟你们一起吧,现在睡觉也有点早”,胖子说。
他们三人就回到吴远中家来,走进前院,父亲在院子里抽烟,堂屋里关着门。
应该是三姐他们在屋里擦洗。
李寅飞就开始洗自己换下来的衣裳。
吴远中把衣裳丢到盆里,就和胖子先到后院去了。
母亲从堂屋里出来,对李寅飞说:“放那我帮你洗吧。”
“不用婶,就两件衣裳,简单,一会就洗好了”,李寅飞说。
李寅飞洗好了衣裳,三姐和卫兰还没弄好,他就也先去后院了。
东屋的窗户亮着灯,胖子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干嘛。
“咋不进屋?”李寅飞问。
“闷,没外面舒服”,胖子回答。
李寅飞点点头,进得屋来,就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笔记。
吴远中斜躺在床上,此时,他突然想起大姐交待自己要办的事。
这几天太忙,自己差一点把大姐交待的事给忘掉。
现在想了起来,吴远中寻思:“什么时候问呢?现在吗?”
吴远中朝外看了看,又担心胖子突然进来。
他犹豫不决,思考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就现在问吧,反正就是一两句话的事。”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吴远中刚要开口,就听到了三姐和卫兰的声音。
吴远中长吁了一口气,心里寻思:算了,找机会再问吧。
三姐招呼胖子进屋。
吴远中起身,让三姐和卫兰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自己和李寅飞坐在床上。
胖子不坐,就站在床头,屁股靠在床梆上。
“他俩呢?”三姐是问徐华和吕玉衡。
“睡过了”,吴远中说:“刚才我去看过了,睡的很沉。”
“说说呗”,李寅飞对三姐说。
“张贵祥媳妇娘家的工作,我们算是做通了,明天我们还要去一趟,就是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三姐说。
“别慌别慌”,吴远中说:“从头讲。”
三姐笑了笑,对吴远中说:“给我倒杯水去,我慢慢给你讲。”
吴远中屁颠屁颠跑到前院,父亲和母亲都还没睡。
父亲在堂屋吸烟,母亲坐在旁边纳鞋底。
“你又过来干啥?”母亲问。
“给三姐倒水”,吴远中回答。
母亲用不相信的神态看着他说:“给你三姐倒水?”
吴远中点点头,也不搭话,拿两个茶缸就走。
“你水不倒了?”母亲在后面问。
“后面暖瓶里还有水”,吴远中答应着,人早跑远了。
来到后院,吴远中给三姐和卫兰各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坐下,盯着她们。
三姐慢条斯理的喝口水,开始从头说。
开始的事情其实卫兰也不是太了解,她也比较好奇。
三姐讲的义愤填膺,越讲越气,到后来,就是一种对自己没有能力解决的无可奈何,然后感叹国家对农民的教化任重道远。
吴远中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的过程:
原来,村北的张贵祥,今年快五十了,从年青时,就有打媳妇的毛病。
刚结婚的时候,好一点,偶尔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