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生产队一直有人在负责种菜的事。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还能有菜吃。
等他们做好了饭,吕玉衡也带着大家从酱油厂回来了。
吴远中问:“怎么这么久?”
“李书记他们又去了猪场和菜地去看了看。”
这时李书记说:“有优点,也有缺点。”
吴远中说:“请书记指示。”
这时,母亲从灶屋走出来说:“都上屋里吧,管吃饭了。”
李书记走过来说:“老大姐呀!远中怎么让你给我们做饭?早知道我们就不住下了。”
母亲说:“这有啥!你来了,本该到家里吃的。
“远中说要要生产队吃,我就来做个饭。
“再说,还有她几个帮忙,我也没干啥活。”
李书记又来到灶屋,跟大姐二嫂他们打了招呼。
二嫂有点不太习惯,虽说这李书记是母亲的亲家,但他毕竟是公社书记。
二嫂从小到大,很少见到这么大的官,更别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了,自是有点拘谨。
大家到会议室里分别坐下,母亲他们端上饭菜。
李书记看了看桌了的菜说:“今天的菜超标了吧?”
母亲说:“缺肉少菜,招待不周。”
母亲说完,就朝外面走,李书记喊住了她说:“老大姐呀!今天你要坐桌,让寅飞把志邦老哥也接来。”
李寅飞听到,站起来就要朝外走。
母亲喊住了他:“寅飞,你爸在家吃过了,别去叫了。
“你们要谈工作,我也听不懂。再说,我们灶屋留的有饭,你们快吃吧!”
李寅飞走到母亲跟前说:“妈,那不去叫爸了,你就坐吧!”
母亲一再推辞,吴远中说:“算了寅飞哥,你让妈坐这里她也不习惯,也吃不好。”
三姐也说:“你们吃吧,我跟妈去灶屋看看。”
三姐跟母亲来到灶屋,看到母亲他们只留了点青菜和烙饼。
就说“你们也要吃好呀,咋不留点鸡肉?”
母亲说:“我们刚才尝都尝过了,你放心,还能饿得住掌勺的呀?”
三姐知道母亲她们:都是拿最好的东西招待别人,自己舍不得吃。
她不再说什么,转身返回了会议室。
才刚刚开吃,二哥来到了生产队,他直接进了灶屋。
把手里拎的酒递给母亲说:“爸说你们走的慌,没拿酒,就让我送来了。”
“我送过去吧”,大姐说。
二哥又把酒递给大姐,大姐接过来就去了会议室。
一会,大姐又拎着酒返回了灶屋。
“咋?咋又拎回来了?”母亲问。
“工作时间,不能喝酒,远芝让我拿回来了。”
“喝不喝呗,我们的心意表达到了”,母亲说:“那远华,你还拿回家吧!”
二哥点点头,接过大姐手里的酒,拎着又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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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