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转变,当局者都没有及时的察觉。
完颜雍只是在为乌延蒲卢浑的来援感到些许的轻松,乌延蒲卢浑也为辽阳府和临潢府的固守感到放松。
“多谢老将军来援,否则契丹贼军如此攻城,只靠东京守军或许难以坚持。”
完颜雍拿下了顶在脑袋上的头盔,向乌延蒲卢浑表示谢意:“老将军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
乌延蒲卢浑笑了笑。
“我才是应该感到庆幸的,在那样的局面下还能整顿军队坚守城池,不让契丹贼军趁势破城,留守才是最大的功臣。”
“无可奈何,勉为其难罢了。”
完颜雍呵呵一笑:“若放在平时,这种事情根本也轮不到我,只是眼下这个局势,我不站出来,东京就真的危险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东京留守。”
完颜雍的事情,乌延蒲卢浑倒也不是没听说过,隐隐约约知道一点。
不过就算不知道,看看他的皇族姓氏也就该明白,他显然是一个在政治上受到极大限制的完颜亮的囚徒。
不过眼下却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倒霉事件走到台前,掌握了守城军队。
但是乌延蒲卢浑更愿意相信比起守城,完颜雍更愿意做一个舒适的囚徒,而不是一个面临着步步杀机的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