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绝对做主的地方,不用听他说三道四,咱们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雨亭,之后的北伐咱们可以联手出击,多少也有个照应。”
苏咏霖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
两人又走了一阵,孙子义忽然开口。
“我也是傻,以为打下的就是我的,其实不是,打下的是人家的,人家愿意配合你才是你的,不愿配合的,那就不算是你的,随时都可以被旁人收买,改换门庭如吃饭喝水,真是可笑。”
孙子义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苏咏霖缓缓说道:“我始终相信以诚待人,人终不会负我。”
“难道是我还不够真诚吗?雨亭,为人良善自然是好的,可别忘了,人善被人欺!唉!”
孙子义对苏咏霖的“天真”感到不解,但是冷静下来,却又拍了拍苏咏霖的肩膀。
“这一次赵开山没有对你出手,可能是顾及到你能征善战,又可能是觉得同时对你我二人出手对他来说压力太大,总之他既然对我下手了,雨亭,你就很危险,不得不防。”
“我……兄长不是那样的人,应该是被身边的人蛊惑了,我会劝他的。”
“他……唉!人人奸诈狡猾只为自己活命,如雨亭一般的诚诚君子当真是踏破铁鞋也难以寻觅,雨亭,以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对我说,只要我能帮的上就一定帮你,赵开山不讲义气,我不会不讲义气!”
孙子义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没见过如苏咏霖一般的人,他是真的有些佩服苏咏霖了。
对此,苏咏霖只是默默一礼。
“多谢。”
“不必言谢。”
孙子义握着苏咏霖的手,嘱咐道:“今后也唯有你我二人互相依靠了,今后雨亭若有困难,尽管来找我,我这里有困难,也烦请雨亭多多担待。”
“一定。”
苏咏霖坚定地点头。
两人随后分开。
苏咏霖又走了一阵,还没回到府邸的时候,李啸和陈乔山两人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