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内传来的低吼声,老鸨儿不禁有些担心,她对着刚出来的阔宝儿道:“老婆子我这没影响到你们吧。”
老鸨心想,这俩如今可是她的心头宝儿,发财树,下半辈子是穿金戴银还是吃土可全都仰仗着他们俩呢,可千万别得罪了她俩才好。
原想着他们俩昨夜操劳一夜,今日定是要好好歇息的,谁成想,他们竟还有力气****,啧啧,只能感叹一声,年轻真好啊。
阔宝儿闻言笑了下道:“没打扰,你来的刚刚好。”
看着老鸨儿那一脸隐晦的模样,阔宝儿强憋着笑道:“刚结束。”
“哦~”老鸨儿瞬间秒懂,她笑着奉承道:“听着声儿应该是爽了吧。”
阔宝儿还没应声,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花瓶砸在门上后摔在地上的破裂声。
老鸨吓得瞬间禁了声,阔宝儿也笑着道:“我家小白脸这是害羞了。”
她拉着老鸨往远处走了走道:“咱们去那边说,免得打扰到他。”
“哎~哎~好!”
虽说阔宝儿一直说君泽是她的小白脸,但与阔宝儿相比,老鸨儿莫名的更怕君泽,每次看到君泽那双冰冷的眸子,她就忍不住的浑身发抖,想要匍匐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
“你这么早来找我们做什么?”
“哦~”老鸨回过神来,直接从袖子中拿出一沓银票递给阔宝儿道:“这是你们昨天赚的金子,十万金按照之前说好的二八分,这是你们的八万两。这黄金太过引人注目,财不外露,所以我就帮你们换成银票了。”
阔宝儿对钱并没有一个笼统的概念,她将银票拿过来道:“行,辛苦了。对了,一会我要出去一趟,没什么事儿别叫人上来,我家小白脸不喜欢被人打扰。”
老鸨连连点头,“是,是,你放心。”
她更想说的是,就看你家小白脸那冷冰冰的威严模样,谁敢上来打扰他啊。
阔宝儿放心的点了点头。
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八张银票,先是抽出了三张打算顺着门缝给塞进去,但在要塞进去时,她又犹豫了。
“老头儿说过,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我养的这个,还是见钱眼开,见富婆就想还包养人的家伙呢。不行,绝不能叫他拿太多钱。”
阔宝儿想了想后,先将手中的七张银票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而后将最后一张银票撕成了两半,把其中的一半儿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她在门外道:“君泽哥哥,昨晚的辛苦费到啦,我给你塞进去了哦~”
屋内没人回话,阔宝儿将窗户纸捅了个洞出来,只见君泽正盘腿在床榻上打坐,但魔气紊乱,显然是心绪不稳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人最是狂躁不堪了,阔宝儿将双手背在身后,想着自己从画本子里学来的东西。
画本子里说了,男子不能看的太紧,不然容易心生反骨,她还是给他留些空间吧,只要他没想着要将自己彻底从他的心里挤出来,她也无需处处盯着他。
刚好,她也能趁着这个时候做一些自己事情去。
阔宝儿也不管此时的君泽听不听得到,她垫脚对着屋内喊道:“君泽哥哥,我出去逛逛,你老实在这里等我回来哦~”
说完,阔宝儿左手拿着自己的佘太岁,右手拿着自己的缺了个豁口的功德无量仁慈碗便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阔宝儿站在淸倌儿园的门口看着面前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的两个方向喃喃自语道:“我记得刚进城的时候那帮叫花子好像是在城西吧。”
“嗯!那收小弟就从城西的开始吧。”
说着阔宝儿端着功德无量仁慈碗儿就朝着城西蹦蹦跳跳的走去。
时值晌午,阔宝儿到了城西破庙时,丐帮的叫花子已经全都跑回来睡午觉了。看着破庙内东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叫花子,阔宝儿忍不住的感叹,他们还真挺讲究的,竟然还有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