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青乌道长又道:“贫道愿与大师同行,还请教主准许。”
阴广灵看了看火光头陀,火光头陀双手合十道:“有道长相陪,再好不过。”
阴广灵及余下众人皆欣喜道:“两位同行,定能一举成功。”
当下阴广灵吩咐教众摆酒与青乌道长和火光头陀送行,二人饮了送行酒,直到天南国边关去了。
二人走后,玉面魔君柳文昌也对阴广灵辞别,说他要去天南国去打探消息,好为以后大事做内应。
这天,孙计星正在帐篷里看行军图,一小兵进帐来禀,说帐外有一僧一道,要孙计星去见他,孙计星一听,此地乃军营重地,这僧道乃是方外之人,到此做什么,欲要不见,又恐有事,随即说了个请字。
不一会儿,小兵领着一僧一道到了帐中,孙计星低头看图,也没看那僧道,只是问道:“道长,大师不在寺观里修行,来到这杀人战场做什么?”
那和尚笑道:“心种菩提,何处都是庙堂,杀人战场,总归传经之地。”
一听和尚的禅语,孙计星这才抬头,拱手道:“失敬失敬”。
又一看,原是师父火光头陀,慌忙下位,与火光头陀跪下,口称师父。
火光头陀扶起孙计星,笑道:“徒儿,当年一别,谁料相会此地。不知徒儿一切可好。”
孙计星答道:“承蒙师父过问,弟子一向都好,不知师父可好。”
火光头陀道:“出家人无牵无碍,身形自在,一切无恙。”
师徒二人一阵寒暄之后,孙计星回头看见师父身边一青衣老道,细看之下,确是不识,问师父火光头陀道:“师父,与您同行的这位是?”
火光头陀见孙计星问青乌道长,忙介绍道:“徒儿不知,此乃青乌道长,是为师的挚友。”
孙计星听了,与青乌道长见礼,青乌道长打了个稽首就算还礼。
一番礼数过后,孙计星请二人坐下,又吩咐小军上茶。一时,小军就端着茶上来,孙计星亲自敬奉给火光头陀与青乌道长。
这孙计星为什么会是火光头陀的徒弟呢?只因孙计星少年时,于酒楼吃饭,火光头陀化缘到此,孙计星心中礼敬僧道,便邀他同桌共食。火光头陀受他饭食,便赠他兵书韬略三卷,火光心法一卷,又传他修行之法,孙计星便拜他为师。故此,有师徒之情。
谈话之间,火光头陀把兵伐北寒的事给孙计星说了一遍,孙计星听了大惊,说道:“师父,此举恐怕不妥,天南北寒,历来强弱相同,是不分高低,若我等强伐北寒,到时候落个两败俱伤,于国于民都是不利。”
孙计星一番话说的火光头陀无言以对,这时,青乌道长泯口茶笑道:“孙监军差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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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国布真王人已老迈,朝中又无栋梁之才,已然国力衰微,尚我们还有内应在其中,孙大人已近不惑之年,尚无功业,何不借此良机,名扬四海。”
几句话说的孙计星心血澎湃,起身对青乌道长道:“道长之言,如石击金钟,让人心神激荡,闭塞全开,真良言也。请师父与道长暂住军营,待计星去劝镇北王,届时,同举大事。”
说罢,就吩咐小军收拾一座帐篷,供火光头陀与青乌道长歇息。
孙计星陪着火光头陀和青乌道长正在说话,就有小兵来报,说镇北王请监军去议事。
孙计星辞了二人出帐,来到主帐,见了李崇玄,原是各地征集的粮草到了,李崇玄想和孙计星商量一下,怎么处置。
李崇玄还没说话,就被孙计星拉到一旁,一脸欣喜地对他说道:“王爷,今有我师父火光头陀自北寒而来,为我们带了北寒国的重要机密,看来,我们离大业功成之日不远了。”
听孙计星这样说,李崇玄压抑住兴奋道:“明汉莫要哄我,尊师何人,竟有如此神通。”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