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众慧字辈的和尚涌了上来,李慕玄也不惊慌。使出日月山上学到的二十四路回风剑法,刷刷的人群中舞了出来,修为高的还能挡几招,修为较浅的,有被剑气伤到的,有被剑招挨到的,几十个回合下来,已经有好几个弟子受伤了。
观战的大观禅师一看,对旁边的大难禅师一示意,大难禅师立马就明白了,挥舞着手中的月牙铲就向李慕玄招呼去,李慕玄见大难禅师来的迅猛,就弃了身边慧字辈的和尚,直向大难禅师而去。
剑铲相交,李慕玄和大难都吃了一惊,皆佩服对方的内力深厚。二人连战二十几个回合,也分不出胜负,见不了高低。大难禅师见许久拿不下李慕玄,脸上挂不住面子了。
他用月牙铲架住李慕玄的宝剑,往后一跳,跳出了圈子外,手里祭起一个木鱼槌,就向李慕玄打来,李慕玄借着目光一瞧,好嘛,这槌见风而长,跟柱子一样粗,通体透着佛光,直向自己砸来,这砸在人身上,还不得砸成粉末。
不敢怠慢,急忙把罩火袍展开,顿时空中霞光万道,曜日增辉。在李慕玄眼前,结成了一片保护罩,那木鱼槌打在罩火袍上,只打得光茫四射,却不伤罩火袍半分毫。
大难和尚见自己的法宝被遮住了,心中恼怒,把木鱼槌收回去,取出了个木鱼,把木鱼槌安在木鱼上,又祭出来,那木鱼好像活了一样,让过罩火袍,向李慕玄奔来,李慕玄也不慌忙,用手一指罩火袍,那袍子霎时就长了半长,把半个院子都遮住了。
斗了有半个小时,李慕玄见时间差不多了,手指在额前一点,指上一道白光飞在罩火袍上,就听大观禅师喊了声道:“大难师弟,快收法宝。”
话刚出口,大难禅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木鱼被罩火袍给裹住了,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棋盘那么大,李慕玄用手一招,木鱼连着罩火袍就全到了李慕玄手里。
把大难禅师整了个糊里糊涂,不仅没打赢,还把青杠木鱼给失了,正要上前争辩,却见大观禅师向前一步道:“道友是日月山上哪位长字辈的高徒?”
李慕玄见自己被拆穿了,很佩服这大观禅师的眼力,嘴上却道:“大师认错了,我可不是日月山的人。”
大观禅师道:“你手里的罩火袍乃是日月山上有名的法宝,还有你所使的二十四路回风剑法,也是日月山不传的招数,你能哄骗过旁人,难道还能骗过老僧嘛!”
李慕玄见隐瞒不了,只好取下面巾,对大观禅师施礼道:“日月山长清真人门下鹤鹿子见过九龙山菩提寺主持大师大观禅师和众位大师。今晚相扰还请见谅。”
一听李慕玄说自己是长清真人门下,大观禅师笑道:“长清道兄收了个好徒弟呀,只是鹤鹿子,你不在日月山上修行,夜闯我菩提寺所为何事啊?”
李慕玄看了看众僧人道,对大观禅师道:“大观大师,您是有所不知,我在游历之时,结识了一个熊精,只因和他意气相投,遂一路结伴同行,不想来到青华州,他被贵派大师捉去,故而我夜闯菩提寺,是来找他的。”
听了李慕玄的话,大观禅师道:“原来如此,贫僧寺中确有熊精,想必就是你的同伴,这样,你且先在本寺住下,明天带你去找熊精,你看如何?”
人家都这么说了,李慕玄还能咋样,只好谢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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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禅师,在菩提寺住下。
睡在床上,李慕玄是一夜未眠,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天一亮,李慕玄就让小沙弥带自己去见大观禅师,到了方丈,见大观禅师已经起来,正在哪里看经。李慕玄就与大观禅师见礼,大观禅师让他坐在哪里。
李慕玄坐下,就问大观禅师熊大的下落,大观禅师笑道:“莫要心急,贫僧已经让慧真去后山了,很快你就能见到你那位熊精朋友了。”
听了大观禅师的话,李慕玄才静下心来,乖乖在哪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