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孙夫人听了,笑道:“就是啊!我为什么没想到呢?还是老爷想的周全。。”
看着自家父母给自己的婚事操心,孙计星一脸无奈。
不说孙家之事,光阴飞梭,不觉就是三日后,孙计星就要押运着粮草出发去北疆了,国主李温特旨让怎武百官去到十里长亭,为孙计星送别。
早上刚睡醒,李慕玄就被李思玄拉上,到国库里给他们的大兄长李崇玄挑选东西。
打开库房,里面琳琅满目,各色各样的宝物,但对李思玄,李慕玄这样见惯了的人来说,这就是一堆没有用的东西,他们要找的,是一件北寒国送来的千狐衣,这千狐衣是用狐狸腋下的毛所制,极其费工费力。做成后,人穿在身上,不惧任何寒冷。
李思玄想着自己兄长在北疆,定然寒冷异常,有了这件千狐衣,就不会寒冷了。李思玄仁义无双,只怕别人对他就不是这样好了,他这样的老实人,以后肯定吃亏。
等他俩找到千狐衣后,已经临近中午,送孙计星的文武百官,大都已经回去了,剩下的,是一帮孙计星的朋友,都是些国公,侯爷之子,只有礼部主事朱青岩是个例外。
众人正在长亭上喝酒叙话,就见李思玄和李慕玄骑着马过来了。孙计星等人下了长亭,接住李思玄二人,给他们行礼。李思玄二人也随便,就和众人重上了长亭。分主宾坐下,李思玄坐在上位,下来是李慕玄,孙计星,再下来是一些少国公,小侯爷。朱青岩官位太低,坐在末尾。
李思玄开口道:“明汉今日远赴北疆,是要去建功立业了,不比我等,还枯守帝京,不能为国尽忠,真是惭愧啊!”
孙计星接言道:“二皇子严重了,我本戴罪之身,蒙国主隆恩,才得以保全,此番去北疆,是我赎罪之机,和你等在帝京一样,都是为国为民,本无差别。”
李慕玄接着孙计星的话茬道:“明汉哥哥说得有理,不管身在何地,官居何职,都是为我天南国尽忠,本没有什么差别。”
听了李慕玄的话,长亭上众人齐声道:“七皇子说的正是。”
话说着,手里也不能闲着,李思玄端起酒杯,给孙计星敬酒,孙计星不敢推辞,连忙举杯饮了。接着李慕玄,众人都来敬酒,孙计星实难推辞,一一都受了,喝了这许多的酒,孙计星渐渐有了醉意,离座笑道:“今日我就要离京远赴北疆,临行之际,我有诗要留赠诸君。”
李慕玄笑道:“明汉哥哥要作诗,我等可要一览大作了。”
随行的人拿来纸笔,孙计星蘸饱了浓墨写道
“大将行远出乡关,万里残阳一半天。座上英杰豪气重,杯中造物等闲看。擒龙手里飞长剑,填海身挑泰岳端。待到功成名就日,太平无事卧东山。”
李思玄见他诗做的气势恢宏,里面又有擒龙填海这样的慷慨之词,忍不住手痒,也和了一首。诗曰:
“散尽朱霞云树长,山中秋叶点青黄。风声稍和飞禽唱,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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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刀剑狂。天上将星原有种,人间才俊应无双。一马直跨飞北地,从今南朝永平康。”
李思玄写完,李慕玄道:“二皇兄有诗,我也不能落后,我也来一首。”诗曰:
“夕照霜天马嘶鸣,长亭处处有别情。胸中恣意前朝事,河汉驰名落天星。草北青峰多传信,山南蹄印响去声。相会又恐数年后,泪洒江天随月风。”
李慕玄写完,举座之人无不伤感,这时,末座的朱青岩站起来道:“卑人无才,也想献诗一首,以送小国舅爷。”
他话说完,有人就接道:“清宾乃是丁丑科的状元,文笔斐然。他要写诗,定然是出手不凡。”
孙计星听了笑道:“那就请清宾速速写来,以饱我等眼福。”
朱青岩走到桌前,挥笔写道:
“长河落日草连天,烽火狼烟起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