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你要好好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改,我都改好不好,你千万不要有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秦言臻懊悔的揪着头发,抱着肩膀缩在椅子里喃喃自语,没人过来安慰她,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医院停车场靳海川的车上,爸爸的司机陈国荣泪流满面的正在和靳海川讲事情发生的经过:“今天,先生约了丁女士见面。不知怎么的……”
“丁女士?哪个丁女士?”靳海川一惊讶然打断他,他想起那次送星星回家,在明春堂门口看见爸爸跟建峰哥的妈妈在一起,隐约知道了陈国荣口里的丁女士是谁,心里忽然有种古怪的想法,使他忍不住要确认一下。
“就是……就是明春堂药店的老板娘啊。”陈国荣并不知道丁素兰和丁建峰的关系,见靳海川反应这么大心里一慌,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一时结结巴巴起来。
“你知道爸爸见她有什么事?”靳海川冷静下来,发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大,陈国荣犹豫起来,吸了口气平静了语气说:“陈叔,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国荣沉默片刻点点头,他虽然不爱八卦,可是他是靳严周的司机。他们的事在靳严周和丁素兰一次次见面时的只言片语中他多少还是能够串通起来。大约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先生曾经辜负过的。他甚至想过要是这个女人来当自己的主母该多好,优雅美丽,温柔贤淑,这样的女人跟现在的主母简直天差地别,他想先生应该是后悔跟她错过的吧。每次跟她见面先生心情就格外的好,分开后又郁郁寡欢。
如果先生好好的,他是不打算告诉靳海川这些事的。他来到靳家快十年了,没见先生开心过。主母是那样别扭又强势的人,跟先生说话从来都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他想不通既然两个人不能和睦相处,为什么还如此委曲求全的在一起。他甚至希望先生能够跟这个丁女士多见面。虽然这个想法不太正常。
“他们经常见面吗?”靳海川问。
“见过几次,也不是经常……多半时间是先生路过丁女士的店默默的看几眼。”
陈叔知道靳严周这次的病很凶险。而靳海川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就算自己不说,既然夫人都能知道些什么,他必定也会查得出来。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他一切。
今天下午靳严周去见丁素兰,拿了一份文件好像是公司的股权转让书给她,说是曾经亏欠她给她的补偿,丁素兰自然不肯要。正在那里你推我让,秦言臻就来了。自然是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打丁素兰巴掌,被靳严周护住。这下更不得了,没有发泄出来的秦言臻指着丁素兰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丁素兰很无辜,靳严周只能拽着秦言臻把她拖走,一路上秦言臻自是又哭又闹。回到家还不肯罢休,又抓又挠还用头撞,靳严周头磕在木架子上,磕疼了让了一下,秦言臻的额头一下子撞在桌角上撞破了头流了血,靳严周急忙吩咐司机送夫人去医院包扎。
“没想到先生竟然被气晕了过去。”陈国荣说。
靳海川听完没言语,愣愣的发怔。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真的是意外吗?妈妈怎么知道爸爸去见丁阿姨的,就那么恰巧的逮到他们。他现在没心情去调查这些,只盼着爸爸的手术能成功。
但是这根本就是奢望,靳严周的手术实际上就是安慰性质的,手术后没有熬过危险期。五天以后在秦言臻的痛悔中离开了人世。
而靳老妇人竟然知道了,儿子是跟秦言臻吵架后气晕发病的。便把靳严周的死归咎到她身上。秦言臻本就愧疚自责,自然不会去辩解。在靳老妇人眼里成了害死靳严周的罪魁祸首,在靳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陆辰星是靳严周手术后第二天知道这个消息的,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想到靳海川登时心疼的不行,想要马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