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寒见真的找到致命伤了立刻过来附身查看,真的在死者的头顶位置发现了一些血迹,看似伤口很小,已经被凝固的血掩盖了。
林修寒让仵作上前查看,很快仵作从死者的头顶处取去了一枚长长的有些粗的银针。
看着那长长的银针,除了景依在场的几个人都觉得一股寒气自脚底涌了上来,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凶手真是太狠毒了,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杀人,真的是丧心病狂。
景依说道:“这枚银针比一般的缝衣针要长要粗,肯定是为了杀人特制的。林大人,您让人去附近的铁匠铺查问谁打制了这枚银针就可以抓到凶手了。”
林修寒立刻让捕快去县城里的铁匠铺探查,结果捕快带回来的消息是根本没有人打制过这样的银针。
景依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这银针也有可能不是在本县打制的。去周围县城的铁匠铺看看。”
林修寒也觉得凶手肯定是非常谨慎,没在本地打制这枚银针。他立即派人分别去临县的铁匠铺打探。
等林修寒陪着景依吃完午饭后,去临县打探的人快马加鞭的回来了,也带回来一个消息,前些天有一个男人在临县的一个铁匠铺定制了一套银针,其中就有和今天一样的银针。定制银针的男人的外貌特征也都问清了。
林修寒联想到王炳才邻居的话说道:“孙氏很有可能与人暗通款曲,合谋害死了王炳才。”
景依说道:“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孙氏有杀人的嫌疑,但是那个跟她合谋的男人还不知道是谁。现在不宜抓捕孙氏,免得打草惊蛇,让另一个凶手跑了。
定制银针的男人咱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外貌特征,再探查一下平时和孙氏有过来往的男人,一核对便知。”
林修寒立刻安排人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符合条件的男人正是孙氏的表哥,在本县一家医馆做伙计的赵东阳。
林修寒很快命人将赵东阳和孙氏捉拿归案。
因为死者急于下葬,林修寒当天就升堂审案。他让人给景依拿了一把椅子让她坐在一边听审。
公堂上孙氏看到跪着的赵东阳脸色瞬间煞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景依看到孙氏的那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才十九岁的女孩子。孙氏骨瘦如柴不说,面容苍老,黑眼圈非常严重,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太太。
林修寒一拍惊堂木,“孙氏,你和赵东阳合谋用一枚银针害死了王炳才,现在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赵东阳看到地上托盘里放着的沾着血迹的银针也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哭着给林修寒磕头说道:“大人,我招,我招。是我一个人杀死了王炳才,和我表妹没关系。王炳才几乎天天打骂我表妹,我实在看不过去趁着他生病期间想了这个法子杀死了他。”
这时瘫在地上的孙氏却突然起身跪着用膝盖前行了几步磕头哭道:“大人,王炳才是我一个人杀死的,跟我表哥没关系。我只是托他帮我打制了这枚银针。他根本不知道我用这银针干什么用。
王炳才根本不是人,他经常打骂我,喝了酒回家就冲我发酒疯,然后就打我,还用蜡烛烫我。”
说着孙氏就无所顾忌地撸起了自己的衣袖,就见孙氏的胳膊上有多处青紫和被烫伤的痕迹。有些烫伤已经愈合留下了圆形的伤疤。
孙氏哭着说道:“不止胳膊上,我身上到处都是这样的伤。他不止打我,他还经常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我婆婆也帮着她儿子一起折磨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了,所以才趁着王炳才生病期间下手杀了他。人是我一个人杀的,跟我表哥根本没有关系。”
这时在大堂上听审问的一些民众也都纷纷议论了起来,也有不少人同情孙氏的。也有人责骂孙氏不守妇道的。
站在人群中的冯至也被这一幕幕震惊了。
王炳才的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