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笑话,他命人呵斥道:
“把舒嫔拉住!不允她靠近西国国君!”
这声后,那殿里随即来了婢女将舒嫔拉开,舒嫔委屈的唤了声皇上,心里只觉得受了欺负,偏还没人给她主持公道!
然而皇上此时何曾不厌恶萧奕寒,只是萧奕寒是谁,西国国君,这岂是能乱来的!
但是言沁身为南国公主却被他如此羞辱,他们南国又岂能轻易罢休!
皇上身姿硬朗,眉宇间带着震慑天下的帝王之气,他目光冷冷落在萧奕寒身上,语气多有不悦道:
“萧奕寒,朕已写了圣旨要将沁儿许你,你何至于大婚前毁她清白,还将她悬于皇城门外示众!你这般置我南国颜面于何地,岂非过分!”
皇上尚且忍着怒气,可说出这番话时,他这怒火便又不自觉间多了几分!
他虽是皇上却也为人父,言沁是娇纵些,可她今日遭受的是奇耻大辱,这岂非是要她生不如死!
萧奕寒素来性情顽劣,可他和言沁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这样对她!
皇上已经答应将言沁嫁去西国,这都已经说好了,不论日后会怎样,言沁将会是他西国的皇后!
可他先辱了言沁清白尚且可以说日后二人会成婚,不算大事,可他将言沁一丝不挂的悬于城门示众是为何意?
这样一来,南国纵使丢脸,萧奕寒往后娶了言沁,岂非更是让自己蒙羞?说到底,萧奕寒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简直令人不耻!
然而可笑的是,萧奕寒此刻听闻皇上这番话,自然听得出满满怒火,只是他又何曾不是这样呢?
萧奕寒讥讽的看着皇上,不禁冷笑一声,继而怒怼回去:
“本君还未曾开口找皇上算账,皇上何曾有理说本君过分?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多盘问盘问你这好女儿,看她是怎么得罪了本君,还都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
萧奕寒亦是怒极,他这一大清早过来,把言沁凌辱成那副荡妇模样,偏他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与之顶撞争辩!
皇上见此,听闻这话音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时的皇上才是发觉这件事绝对不是萧奕寒为了故意挑战南国底线而为之的一件事,这背后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否则萧奕寒现在看到南国蒙羞应该幸灾乐祸,绝不会如此动怒!
听闻皇上有了疑心,突然问起这些来,舒嫔慌了,她看着萧奕寒,只唯恐萧奕寒把真相说出来!
然而萧奕寒此刻看了眼舒嫔这个女人,一刹那想到昨夜被下药的耻辱,不禁心头怒火难平!
“怎么了,昨夜你和你那女儿设计给本君下欢情之药,后还乔装成宫女闯进本君寝宫,将六公主迷晕送进本君身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怕?”
“什么?”
听闻西国国君之言,殿内皇上皇后皆是一惊,他们岂能想到莫名发生了这种事!
舒嫔竟然敢给西国国君下药,还将旁的公主送去,意图毁之清白,这怎么可能……
皇上皇后初闻这话皆是多有不可置信,萧奕寒此时也不再多解释什么,他直接与皇上说道:
“言尽于此,本君对你那八女儿只不过是以牙还牙,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你南国要脸,我西国也要脸,她敢给本君下药,本君就必得要她付出代价!”
萧奕寒此话颇是刚硬,简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还觉得有理,即便放肆也应该这样做!
而皇上此刻才知道是南国有错在先,霎时没理,觉得丢人现眼,心里头更是气恼的怒唤着舒嫔,舒嫔闻声惊得连忙跪下,口口声声的说道:
“皇上,这不关沁儿的事,沁儿是无辜的……”
“皇上,六公主,九公主,二小姐三人一同求见!”
霎时,那李禄公公又从殿外进来通禀,皇上本不想在此时见她们,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