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真是败坏我读书人的风气!”
人群中,一声接着一声的指责不屑声起……
“景公子,你怎的从未告诉过我们你从前竟是下等人,你该不会真是凭外头那些富贵人家的金花娘的恩赏才赎的身!”
原开始敬仰景忱的那位周夫子此刻也尽觉得丢脸!亏得他以为景忱年少有为,却不曾想,他从前竟是下等人,还做出如此下贱的交易!
景忱听闻此话,也知道现如今众人皆是误会,刚想开口解释,便又有一声音气愤的打断:
“丢人!真是丢人!吾等皆是读书人,便是饿死断不会受那种恩赏,你这公子看着年纪轻轻,吃不得半点苦,竟瞒着我们行此龌龊之事!”
“景公子,亏得我们这些日子对你才学好生敬佩,竟没想到你私底下是这种人……”
众人皆是指责,像是从前看走了眼,受了小人蒙骗一般!
“景忱你这般行举,与那风月楼的妓子何异,不过一个取悦男人,一个取悦女人罢了!”
指责声越发多了,一人一句,说的颇是难听,景忱听着,开口解释:“景某没有……”
“你没有?”
那裴夫子又一声开口打断他的话,紧接着问起:“你若是没有是如何为自己赎的身,你若是不偷不抢,便只能是被那外面的金花娘赎回家来养着!”
裴夫子又将此事重提,引得众人皆是鄙夷不屑……
“这位景公子,你从前是下等人瞒着我们也就罢了,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我们读书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听闻此事,这些所谓的读书人皆是不满,他们自诩读书人风骨傲然,怎曾想这景忱才学出众,也是一表人才,竟做的出这种事,现如今他们可真是都觉得看走了眼!
景忱听着这句句指责之词,心里也颇是委屈:“景某从未被任何人养弄,当初得贵人相识,才有景某今日的自由之身,望诸位谨言,切勿诋毁景某清白!”
景忱站出来,迫不得已将他们的话音打断,有似怒气,声也越发高了几分来为自己争辩!
只是听他这么一说,便是现如今不用那裴夫子再开口,旁人也是不信……
“清白,你若是今日能将你口中那所谓的贵人说出是谁,我们便还你清白!”
一声音逼他说出那所谓的贵人,景忱左右为难,可他也知断然不能说出是韩明霜当初为他赎身!
韩明霜未嫁,他未娶,两个人八竿子是也打不着,若是平白无故的说出来是韩明霜为他赎身,定然会惹人误会,更会污了韩明霜一个小小女子的清白声誉,他不能说,绝不能说!
“你说啊!”
众人见他迟迟不语,不耐烦的催问,景忱不应,确实没办法如实告知!
虽说他和韩明霜之间是清白的,但是,但是这种事说出来断然是惹人猜忌的!
“景公子不是说有贵人帮你赎身,可是哪位贵人看中了你的才华?你倒是说出来!”
那曹夫子也逼问着,见他方才争议立储一事,为九殿下辩解拉拢不是还挺能说的,现如今怎么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景忱不语,实在为难,可众人见他不回话,便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
“大家都看见了,你根本就说不出来!”
“你就是不要脸,凭自己模样清秀些去做那下作勾当讨好于人!”
“景某没有!”
“你若没有,倒是说清楚是哪位贵人!现如今你说不出来,足可见是见不得人的行举!”
“对,他这般下贱,就不配是读书人!”
……
那声声讨伐怒骂,现如今那些人一个个都像是被人蒙骗,受了极大的羞辱一般群起而攻之,景忱现在人群中,成了确凿无疑的众矢之的!
可现如今,他也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
“我看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