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皇上犹豫片刻,开了口:“此事朕也知道!嘉妘是大将军唯一的女儿,当年难产去世,唯留一女明霜,临死前嘱咐朕好生护着她!
当年霜儿还小,从小就没生母,也是可怜她,所以那些年就总是让皇子出宫去相府陪她玩儿,瑾儿那些年自然也总去相府,它和这相爷小姐的交情,自然是极好的!
后来瑾儿去了北境,他们倒是彼此断了联系,可今年瑾儿从北境回京,就和霜儿多有接触,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在一起了!
此事朕一早便知道,京城之中也多有传闻,瑾儿和霜儿,确实是两情相悦,不可拆分!”
皇上说来此事,倒也不愿瞒着他们,这种事,趁早说清楚的好,不然的话,不仅耽误自己,更是耽误旁人!
言瑾瑜的性子,极是专一深情,他心仪韩明霜,心里自然容不下旁人插足,昕荣喜欢言瑾瑜,原不是错,只是现下的局势,昕荣退出最好,别是闹得撕破脸,日后见面皆是尴尬!
再者,韩明霜背后是相府,言瑾瑜娶了韩明霜,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得到前朝权势,皇上自然得助他,不论他们是否两情相悦,言瑾瑜要娶的人都必须是韩明霜!
何况他们两个现如今你侬我侬的,韩明霜更是为他们保守地形图,已然和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上,皇上怎么可能不成全他们!
昕荣的这些儿女情长,也仅仅只是儿女情长罢了,与这背后的国家大事相比,不值一提,皇上不愿误了昕荣,更不愿误了韩明霜和言瑾瑜的一辈子!
“不可能!!!”
昕荣怒声打断,什么规矩体统都不顾,皇上知道昕荣现下猛然听见这个消息心里难受,此刻也无心责怪她!
昕荣现如今却是毫无理智一般:“皇伯,瑾哥哥当年才多大,那个叫霜儿的女子当年才多大,过了七年,瑾哥哥怎么可能喜欢她……”
昕荣不相信,她以为自己的父王可以帮她,却不想那女子竟是丞相爷的女儿,镇北王不敢轻易做决定,皇上竟然也赞成言瑾瑜和韩明霜在一起,这一瞬间,仿佛所有人都没办法,他们都站在韩明霜那边,而她一个人孤立无援!
她怎么能甘心,她喜欢了七年,到头来,她竟成了插足旁人感情,最多余的那个!
昕荣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镇北王见了心里也不愿她这般难受,只是丞相乃是朝中一等一的重臣,皇上颇是重视,言瑾瑜喜欢上相爷的嫡女,这无论是家世,还是站在朝廷立场方面来说,对言瑾瑜都是最合适而有利无害的!
镇北王不是不管,而是他没有理由,昕荣不明白这其中利益,可他明白,现如今,是昕荣白白爱了七年不得结果,她心里怎么能不难过!
皇上看着那昕荣哭诉,一小女子,年少无知,被感情伤了心,确实可怜,他也无心责怪她:“昕荣,你喜欢瑾儿,朕知道,可强扭的瓜不甜……”
“那皇伯知不知道那相爷嫡女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昕荣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再一次打断皇上好意相劝的话!
“昕荣!!!”
镇北王一声呵斥,皇上是仁德之帝,对子辈虽严苛却也慈爱,可也容不得昕荣这一再二再而三的冒犯顶撞!
皇上闻之不语,心里理解昕荣如今的难过,可她这话,却让他不解!
昕荣见皇上不说话了,抹去眼泪,平复几许,开口:“皇伯,臣女本不知意欢表妹就是当今丞相爷嫡女,但是,那相爷嫡女在京城的名声,皇伯听过吗!”
昕荣又一声反问他,皇上心里多少忧心,韩明霜的名声确实不好,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昕荣此话何意!
“臣女一年只能回京一次,最多待几天罢了,尽管如此,昕荣在京城听到关于相爷嫡女的传闻是多之又多,记忆颇深!
那相爷嫡女,是个大字不识,毫无规矩,不学无术还性子跋扈任性惯了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