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
“早知如此,哀家就该让皇后拒了大将军的柬书!”太后叹了声气,着实悔不当初!
长平郡主和杜静柔听了太后这话互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皇祖母这话是什么意思?”长平郡主试探性的问着,对于此事完全不知情?
“前几日皇后来慈宁宫请安,说起大将军曾上书谏言,要让他的外孙,也就是丞相家的小女入宫学礼,哀家本想着不是个儿事,丞相与大将军都是朝廷重臣,无论他们谁来说此事都合规矩,可哀家如今真是后悔!”
太后道来此事,长平郡主和杜静柔心底才明白了缘由!
只是,这事也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丞相远去明南,大将军一家又颇的受皇上重用,太后实在没办法就算了,孙儿不忍皇祖母忧心!那韩明霜品行不堪,有丞相爷和大将军相护,我柔儿受了委屈又能说什么!”
长平郡主哭着,以退为进,越发火上浇油,惹得太后动了大怒:“那你倒是看看是哀家的权势大还是丞相与大将军的权势大!”
杜静柔见这时太后已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免随着长平郡主的法子,继续添了把火:“皇曾外祖,您别生气,柔儿以后再也不敢去招惹韩家二小姐了,皇曾外祖别气坏了身子!”
“柔儿怕她做什么,你是宗室血脉,她韩明霜不过官家小姐,竟敢仗着家中权势打你,简直不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杜静柔买弄着可怜,本就是辈分儿最小的,如今受了欺负,自然是触了太后大忌!
“皇祖母,韩明霜不仅是打了柔儿,更是打了咱们皇家的脸啊,可是皇祖母,孙儿实在得罪不起大将军与丞相爷两家,皇祖母可要为孙儿做主!”长平郡主哭着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太后闭眼叹了口气,伸手示意,手指都不禁气的发抖:“去!去!德公公,传哀家口谕,丞相之女韩明霜跋扈任性,丝毫不将皇权放在眼里,庙会夜出手掌掴皇亲宗室血脉,既今日掌嘴二十!
她今日第一日入宫学礼,哀家便教教她,让她好好长长记性,让尚书房的人都看着,你亲自去盯着!哀家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蛮横无礼!”
太后怒声下着旨意,长平郡主和杜静柔听着达到了目的,此刻心底便是痛快了许多!
德公公俯身立刻去往尚书房,正等待她的,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不可避免的责难……
“谢皇太外祖为柔儿出气,不然,柔儿真的……真的……”杜静柔将戏做全,说着便情不自禁低头哭起。
太后此时下了旨意,心里的火气也稍作平复,听着杜静柔这般哭求,转身坐回床榻上,刚坐下,就穆然觉得一阵眩晕,太后扶着额,身旁宫女见状端来茶水,太后饮了口才作罢!
“此事是她不对,可哀家告诉你,往后也别再招惹她!”太后语气缓和了许多,冷静下来,她也还没到糊涂的地步!
“皇祖母这是怕了丞相府和大将军杨家……”长平郡主听这话意思不对,又开口似是而非问,太后看了眼长平郡主,只见她如今,倒是没了刚才的可怜模样!
“丞相是助皇帝登基的臣子,为皇帝出谋划策几十年,当初皇帝一登基,便封了他为一品丞相之位,赐了泼天的权势给他。还有那大将军,杨家世代将帅人家,莫说皇帝,便是往上数三代先帝,都对杨家颇为器重,韩明霜再是不对,也是韩家和杨家的心头肉,杨承坤那老将亲自入宫谏言哀家便看的出来他对这外孙之疼爱,今日二十个巴掌下去,你们是痛快了,皇帝和杨家就未必了!到时杨承坤那脾气定要向皇上告状,皇帝又来责怪哀家,是哀家替你们背了黑锅,你们还要如何不消停!”
太后将话说的明白,这若换了旁人家的小姐以下犯上,敢动手打宗室子女,轻则也非得是一顿板子才可!
方才虽然气急了,却也没忘了韩明霜的出身,这打脸向来是个忌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