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
你把最后一句话摸着良心再说一遍。
温静催促下人们送走单慧君,又让自己的丫鬟去叫府医。忙完对上江清波一双无辜的大眼,唇角抽了抽。
“你……你赶紧回去吧。”
“二嫂虽然是自己把自己气晕的,但怎么说也是在我的院子外出的事。需要负责么?”江清波惆怅的皱起眉,“要不我也跟去看看,虽然二嫂看到我可能会再次晕过去,但我不能不去。让人知道了可怎么想。还以为我们几房不和,虽然的确不和……”
温静听得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及时打住江清波后面的话。“你身体不好还是回去休息吧。老二家知道了也不会怪你。”
“真的吗?二嫂怕是都不信您的话。”江清波期待的看向二房的方向,内心蠢蠢欲动。“要不我还是去看看?”
“……不用,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去睡觉。”
搞事人,大晚上该歇了。
让江清波去清风苑,那场面她都不敢想,怕事情一旦成真,今晚是个不眠夜。
“真的不用吗?”江清波不想轻易放弃。
“……真的不用。”温静咬牙切齿开口,双手蠢蠢欲动。
“好吧。”江清波是个识时务的人。“我很担心二嫂,母亲一定要把我的关心带到。”
“……好。”
怕不是她刚说完,今晚就能立即变成不眠夜。
江清波依依不舍挥挥手,不情不愿回了寝房。想了想又叫来绿衣。
“你们今晚警醒一点,万一二房再过来 ,让她坐在外面等一等,等我睡醒在和她继续聊。”
绿衣:……
这话说出来,二房怕不是要立刻气晕?
江清波在梦中兴奋的等着,可惜当晚单慧君没有出现。
单慧君翌日才醒来,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想去秋水苑算账。
“夫人,侯爷下了禁足令。”
单慧君气的摔了几个花瓶,才将心中的火气压下去。穿戴整齐去了陆子宁的院子。陆子宁脸色苍白躺在贵妃榻上,左腿包扎着纱布,透出猩红的血,她一见双眼立刻红了。
“宁儿,很疼吧?”单慧君拿起绣帕擦拭眼角的泪光。“都怪江清波和陆明洲,要不是他们心眼小,伺机报复……”
单慧君说的兴起,又开始骂骂咧咧数落三房。陆子宁抿垂着头,没有辩驳。心里大概也觉得自己受伤是陆明洲的锅。
“也怪你非要出门。”单慧君看向沉默站在一旁的梁宜静,好像找到了方向,双目瞪圆。“好好的人,跟你出门一趟就变成这样。要不是你,宁儿也不会受伤。”
梁宜静没有辩驳,垂着头,贝齿咬着唇瓣,眼眶泪珠儿闪动。恰好让抬头看来的陆子宁看到。后者面露心疼,连忙拉住激情飞扬的单慧君。
“母亲,您怪宜静做什么。是我想要出门赏花。”
“你……你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和你那爹一样没有良心。”单慧君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哭了起来。
陆子宁一下子傻眼,想要开口劝一劝,哪知道单慧君一听哭的更厉害。他皱起眉手足无措看向梁宜静。后者做了个手势,他双眼一亮,猛然向后倒去。
“哎呀——”
单慧君哭声戛然而止。“怎么了?为娘碰到你伤口了?”
“我的头很沉,很难受,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快躺下休息。”
“可母亲不高兴,儿子陪您再聊会……”
“这还聊什么,你好好休息。”单慧君将人按回塌上,又看向梁宜静。“你好好照顾子宁。”
“母亲,我省的。”
“你休息,为娘先回去。”
“母亲慢走。”
单慧君身影消失在院门,陆子宁松了口气,猛然坐起身,愧疚地拉住梁宜静的手。“让你受委屈了,母亲不是故意的,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