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压在凌雅晗身上,头埋在凌雅晗肩膀的脖颈之间,一动不动。
凌雅晗摔得晕了一小会儿,回过神来,摇晃着沧渊的肩膀问:“喂,沧渊,你没事吧?”
凌雅晗耳边传来沧渊的耳语。又轻又慢地声音说:“没事!”
沧渊说话时吐出来的气流轻轻拂过凌雅晗的脖颈,这股气流像电流一般从凌雅晗的脖颈冲向凌雅晗的头颅,激得凌雅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凌雅晗下意识地侧了一下头说:“没事,你就起开啊,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沧渊缓慢地行动,双腿分别跪在凌雅晗身体的左右两侧,双手压在凌雅晗肩膀两侧地说地面上,手脚并用地将自己支撑在凌雅晗上方,之后再无动作,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凌雅晗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的沧渊;视线里是沧渊醉酒通红的脸,脸颊处还带着伤;呼吸里都是沧渊身上的酒气还夹杂着一阵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桂花香;身体被沧渊近在咫尺的身体散发出的灼热的体温包围。
凌雅晗五感里的视觉、嗅觉、触觉全部都被沧渊占据,这让凌雅晗很不安,小心脏也跟着狂跳不止!
沧渊:“我知道怜香惜玉,只是疯狂的人都极具杀伤力,是男是女都没有区别!”
凌雅晗听着沧渊突如其来的胡言乱语,眉头皱得更深了,说:“你在说什么?什么疯狂的人?”
沧渊眉头微蹙说道:“其实那次以后,我就没喝过酒了!”
凌雅晗听得云里雾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而且你这样的姿势,围困得我很难受!”
沧渊还是看了凌雅晗一会,才往凌雅晗旁边的地毯倒下去。
凌雅晗坐起来,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平躺沧渊,就准备起身,刚有所行动,原本支撑自己起来的手腕却被沧渊抓住。
凌雅晗回头疑惑地看着沧渊。
沧渊:“不要走!”
凌雅晗:“我没走,我只是想起来。”
沧渊没有放开凌雅晗,双目依然紧闭,又缓缓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臂遮住眼睛,说:“不要让唐秋雨有机会靠近你!”
凌雅晗不明白沧渊为什么突然说道唐秋雨,但是回想起沧妈妈生日那天他们相处的气氛,挺不愉悦的,于是心生好奇,问道:“唐秋雨怎么了吗?”
沧渊沉默了一会,说:“我藏了一个故事,很多年了,我想说给你听,你愿意听吗?”
沧渊的眼睛完全被他的手臂挡住,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凌雅晗感觉沧渊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紧,于是在沧渊身边躺下,轻声说道:“今晚你说的,还有你的住址,我会守口如瓶,但愿你酒醒的时候不要后悔又难过!”
沧渊松开了凌雅晗的手腕,转而用他手掌包住凌雅晗的小手,轻轻地把它握在手里,柔声说:“不会的!”
然后便开始讲述那个尘封多年的故事!
那年沧渊17岁,正值青春,风华正茂的年纪,为人也是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那时的沧渊已经和杭小飞一起加入车队一年多了,并且即将迎来人生第一次正式的赛车比赛。
沧渊、杭小飞和唐秋雨,三人因父辈是至交好友,且家族来往密切,所以三人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友。
身为独生子的沧渊更是把唐秋雨当做亲妹妹,将杭小飞当做亲弟弟一样对待,关怀、呵护,照顾得无微不至!
沧渊和杭小飞高中放学后,都会一起去唐秋雨的初中接她一起放学,然后一起回家!他们当时的感情好到经常住一起。偶尔住沧家,偶尔住杭家,很少去住唐家。
因为唐秋雨家的别墅在郊区,而且唐秋雨是单亲家庭,唐秋雨的母亲在生她时大出血,已经不在了!
她父亲对她心怀怨恨,虽然生活上让她无忧无虑要什么有什么,还安排了几个保镖任她差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