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带阿印去雀凛阁,遭到苍南的阻碍,后者认为阿印这个罪犯应留在內狱等待审判,奈何打不过战神,又是朱雀让他们来的,苍南反抗不过,抱着披金就站在床边动也不动。朱雀刚带来柏宣,就接收到自己爱徒的怨气,看来还是过几天再给他捆仙索吧。
“奇怪了?”柏宣为阿印探脉运灵,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从外看阿印吐了好几次血,又被玄武大帝打伤,强行运功为芫珺续命,但她自身却没有多大的问题。
“战神,阿印她一点事都没有。”
“昏迷不醒叫没事?”
“只是昏睡而已,你探探她的气息,平稳的很。”柏宣确信阿印一点事都没有:“可能是心伤过度,打击太大,醒了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战神握住阿印的手,依旧冰凉。
“可三日之后呢?还有雷劫,战神。”四方台审判,判她沟通外敌,判她罪神之身。
“没人能判她,没人有资格。”
晚风入室,雀翎阁里夜行鸟飞入屋内,落在阿印的手上,后者双眼微动,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静静地看着房梁,眼神空洞,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夜行鸟蹦跶几下觉得无聊,呼哧呼哧地飞了出去。月光点点渗入,床上的人伸手接住点滴,用力握拳,月光从手心折射到手指上,反复试了几下,看看空落落的掌心,她起身到屋外,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
“阿印!你醒了!”战神本在打坐守候,见阿印平安醒来,心中万分欢喜。
“还有哪里疼吗?累不累?”
阿印不开口,愣愣的看着战神关切的模样。
“你怎么了?还是没有休息好吗?走,进屋吧。”
“那天的月光,也这么好看。月华如练,却敌不过烛天烈火。”
战神一顿:“阿印。”
“虎,山兽之君。白山君。”阿印依旧面无表情,月光打在她消瘦的身躯上,格外苍冷:“这么多年在天宫的日子,战神费心了。”
“你好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战神并不反驳:“白炽国,是我们对不起你。阿印你放心,三日后,我定会。。。”
“阿英不敢麻烦战神。”阿印退后一步行礼:“我本就无罪,自不怕四方台审判,也请战神注意身份。阿英先行退下。”一步一踏,阿印踩着月光原远离战神。此番,轮到战神静立于月光下,沉默良久。
三日后。
众人齐聚四方台,连蓝羽晖鸟都跟在苍南后面过来凑热闹。阿印只身一人,抬起头颅,不卑不亢地走进台中,四神立于四方。阿印看看台下,平日里熟悉的面容,此刻挂着不同的表情。苍南还是一副拽拽的臭脸;百鳍也在,又恨又疑惑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会上来跟阿印大打一架;新南师兄呢?阿印回想才发现好久没有见到师兄了,他也认为是我是杀死师娘的凶手吗;柏宣星亦永远都站在一起,星亦担心又做不了什么,眼神在自家师傅和阿印之间来回徘徊,拼命问柏宣怎么办。后者也是一脸愁容。看他们有趣的样子阿印倒是笑了,还摆摆手示意他们放心。
“倒是怡然自得的很。”青龙大仙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台下红印,可知今日审你何罪?”
“白炽叔于田之女叔英,自认无过。既是四神要审判,不如请四神告知罪名。”
“一罪勾结川乌危害四方,私劫牢狱;二罪残害无辜生灵,內狱行凶;三罪,罪神托世,生而有罪。”玄武大帝书列罪名三状。
台下人窃窃私语,红印居然是叔于田的女儿,是白炽国人。平常看着没什么坏心眼,小打小闹,活泼好动,居然藏的这么深,胆大滔天,三项罪名随便一个都是死刑。
阿英听着台下的议论,高声道:“其一,我本不认川乌,劫狱可有证明;其二我并未害一人,于客堂寨审武城尽心尽力解救凡人,至于芫珺,”阿英直视玄武大帝,眼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