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却因我被贼人所害,我离不开这湖底,他也离不开西溟台。”
“贼人?”
花娘引阿印至一处石床,石床上躺着的正是樟宜,花娘坐走到石床边坐下,替樟宜擦去嘴角的血迹,又理了理他身上的婚服,说道:“仙子你看,这样的颜色很配他,对吗?我们初次相见,他也穿着这样鲜艳的衣服,在人群中像个花孔雀一样招摇。”
古陵城内三大家,赵有千亩田,展存百味草,樟家好郎儿。赵家粮田众多,展家医术高明,樟家男儿顶天立地赤胆忠心历代护卫古陵城安宁。
三家和睦在古陵城内声誉颇高。这不,三月三正是樟家老太八十大寿,古陵城内八十桌的酒席宴请宾客,另两家自是不会缺席,备上厚礼祝老太太泽福绵延。樟家从城外请来了顶尖的戏班子来表演,邀请全城众人围坐观戏,好不热闹。
彼时花娘,正是戏班里的台柱子。她随着鼓点上台时,一眼就看到的花花绿绿,坐在最前排想不看到都难的樟宜。
鼓点律动,花娘干净利落的翻身,劈腿,耍花枪。樟宜不禁感叹,这是他见过最英姿飒爽的刀马旦。
戏罢,他便等不及便冲向后台,要好好打赏戏班子,再夸夸刀马旦,彰显一番主人家的气派。令他没想到的是,打赏确实不错,戏班子老板客客气气毕恭毕敬,那刀马旦的戏子花娘,却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专心致志的在卸妆。
“咳嗯。”他清清嗓子:“花娘姑娘是吧,演的不错,来,赏你的拿去吧。”仆人摆上一排金银首饰。
花娘看都不看一眼,只低头道:“谢公子。”
樟宜样貌俊秀,又是樟家唯一的孙子,有钱有颜,喜欢他的女子能绕着古陵城排三圈,花娘却眼皮都不抬一下,俗话说,得不到的最吸引人,女人你引起我的注意力了。
“花娘不需要公子的注意力。”
“嗯?你怎知道我心中所想?”有意思。
“没什么意思,公子快快请回吧。”
赶我走?我偏不走。
樟宜凑近要跟花娘套近乎,对方一个转身,用画脸谱的笔在樟宜脸上划了一道红又扣住他的手腕道:“公子脸上脏了,还是早些回去洗洗吧。”说完将他推了出去。
樟宜被赶出来后,看看自己脸上的颜料:“不脏啊,跟我这衣服多配,喜庆。”欢欢喜喜的去给奶奶拜寿了。
隔日,戏班子便接到邀请和银票,又要多留一月。
“樟宜,咱这么鬼鬼祟祟跟着一个姑娘实在有失体面。”展家公子道。
“对啊,樟宜哥你喜欢,我去帮你问问那姐姐可有婚配,家中几人,改日咱就上门提亲。”赵家小妹也跟来凑热闹。
“你们懂什么,花娘可不是一般女子。美丽且神秘,金银珠钗胭脂水粉都不喜欢,我这是了解人家喜好。知己知彼,投其所好。”
“我家药挺多的,还是给你先开两副吧,病得不轻,半个月了天天猥琐地跟着人家。”展公子不屑道。
“说什么呢,走了走了。”三人跟着花娘来到一处山林。只见她双手空中挥动,,花树颤动,落叶凝结成球,向三人冲来。
三人被打倒在地,虽无受伤却受了惊吓,只有樟宜留在原地,其他二人被袭后跑的比兔子还快,直直奔回家中。
“公子有胆识,不怕?”花娘手指轻点,树叶环绕樟宜脖间。
“怕,,,怕什么!我樟家世代勇士,这点小问题,不都不算问题,你看我都没受伤,你看你看。”
花娘轻笑,向他伸手。樟宜以为她还要施法,往后一哆嗦,眼看对方只是想扶自己起来,笑嘻嘻的伸出手。
“多谢花娘。”樟宜问道:“花娘,难道你是仙女?”
“仙女?。”见他一脸真诚,花娘莞尔一笑:“我只是普通的修仙者而已。”
“修仙?”樟宜差异,眼里发愣,像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