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她倒要盯亦一瞧,这药到底有甚么危险……
这头,她在忙着配置药方。
那头,扉间和栾户已然火急火燎地驾马车,赶至栾氏府邸。
将栾少寻轻描淡写地带出栾氏府邸,扉间和栾户又小心翼翼地驾着马车,返回了药馆。
末了,扉间发现寻兮并不在场,也不打算派人打扰,便主动地背起栾少寻,将其背入一间病房,以供长期观察。
栾户则大大方方地,暂住栾少寻的隔壁。
扉间告别栾户,以及躺在榻上的栾少寻,兀自地理了理衣袖,终是走远了。
接下来,扉间大刀阔斧:先是派族人巡逻整个晋阳城,一旦发现有人发热,立即带走,带到扉间提供的一座大大的房屋里;其次,扉间又下令将晋阳城封锁,严禁进城或外出——此举终是引来众家族们的批评!
众家族们觉得公子扉间的举动太过急极端,很容易惹出麻烦,遂陆续地劝说公子扉间,请公子扉间收回封城的命令……
然而,扉间的反应是:直接反锁自个儿的卧房!
如此,众家族的族长们就没法子打扰人了。
可惜,扉间低估了众族长们的联手。
只才半天,扉间躲在自家的卧房里,仍能听到漫山遍野的斥骂声,骂得扉间快要怀疑人生——
“公子扉间,你太过分了!甚么发热很危险,容易丢失小命——你和谁学的?”门外,第一位族长脸红脖子粗,明显受了刺激。
“难道不是?”扉间见招拆招,“发热是指伤寒,你敢说伤寒不发热?”
“你……你……”第一位族长语塞,只差没有当场掐住扉间的脖子。
“公子扉间,为甚么要封城?你也说了,发热不危险,既然不危险,为甚么要封城?你可行封城会造成多少的损伤吗?!”第二位族长扬声地质问。
扉间道:“封城是为了杜绝伤寒的对外传播,同时也是保护外来居民不被感染。”
扉间口才一流,继续地保持优胜。
第三位族长则道:“公子扉间,你可知外面是怎么形容你的吗?——说你胡来一气,根本不配为柱王的弟弟!”
扉间轻哼道:“我并没胡来,连我的想法都没猜到,凭甚么要被人指指点点?”
吧啦吧啦地,无论众族长说得多么愤怒,扉间亦不为所动,坚持贯彻方针。
结果不到三天,三分之一的晋阳平民们全被严加看管!
可喜的是:没人再得伤寒了。
这可真是一件好事啊?
现在,就等寻兮她这边出结果了。
然而……
然而,寻兮她遇瓶颈了。
寻兮研究数种药方,依旧配不出如何治好伤寒的良药。
费了老半天,她不但一无所获,反倒动用了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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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些得了伤寒的人,通通地治好了。其效率之快,之狠,之准,直令大家以为她事先做好了准备。
可惜的是:病人太多,而只有她一人会针灸之术。
如此……哪怕她扎弯了银针,只怕也救不完这群病人们。
这可咋整?
寻兮愁啊烦啊,想了好久,都没想出合理的方案来。
这天,寻兮她忽然听到一道不算陌生的男声说:
“兮丫头,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
赫然是……
猛地抬头,她看见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大步地走来。
与此同时,老者的身边,还有一名年青貌美的女子。
“师、师父!!”她脱口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师娘!我……我……”
后知后觉地,她终于要记起讨好师傅和师娘才行。
她像孩子似的,放下手中的药草,径直地扑向……扑向师娘的怀抱,甜甜地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