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给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写着我只爱白楚楚一人呢?错了就是错了,他求原谅吃苦头那是应该的,如果他不被原谅,那他也是活该,你没必要可怜他。”
“皇室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花重锦半感叹半总结道:“跟皇室扯上关系,饶是白楚楚都能一败涂地,啧……”她靠在承泽怀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脸色的僵硬尴尬,她继续说道:“能养出始乱终弃踩着女人上位的东西,可见皇室的家教都不怎么样。”
“也不能全然一概而论。”承泽抿了抿唇,想替戚城辩解几句,“白社长把持烟阳这样多年,按照律法当问斩,牵扯之广如今已经难以计算,可是戚城为了保她……”
“得了吧你。”花重锦不开心承泽为戚城说话,她直视他的眼睛:“那就各凭本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怎么就知道楚楚没本事全身而退!他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楚楚的真心,骗财骗色,事情败露了不可收拾了才来跟我扯什么深情,恶不恶心啊!”
她见承泽还是不服,不免笑了,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果然都不会痛,她问道:“行,我这样问你,要是萧承沂现在回过头跟我说他后悔了,你觉得我该原谅他吗?”
“……我恨不得替你弄死他。”承泽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他还是说道:“戚城跟萧承沂不一样,他一开始也是有苦衷才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吧!”花重锦不开心了。
“不是。”承泽赶忙解释:“我只是想说,他那是个例。”
“萧承沂、戚城,都是个例啊?”
“嗯!”
“……”
花重锦不想理他了,便使唤他道:“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正说着,屋外有侍女通传,说是白楚楚请他们两个过去一起吃午饭。
昨晚上白楚楚就说要替小姐妹试试她对象,还以为她开玩笑,没想到这就来了,花重锦现在人都快麻了,“天呢,连你也一起叫上了,这得喝多少啊!”
承泽站了起来:“没事,这次你别喝。”
待两人到了待客的地方,老远就看见白楚楚朝她小跑过来,最后竟一把紧紧的把花重锦抱进怀里。
“他没死,他还没死。”白楚楚拿出她早上刚接到的信:“林源托人送给我的,不过有些时日了。”
花重锦接过信,看到上面的文字,心登时凉了半截。
(……待秋尽之时,社长定能心想事成……)
这句话,是花重锦的惯用手段,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有一个关于死亡的代名词,而秋尽就是她在这本书里用来代表死亡的代名词。
……
这之后的十几天,花重锦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白楚楚,她以为白楚楚会大肆的派人去找林源,可是她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表现得毫不在意林源的消息,只全心全意的准备自己的婚礼。
一直到婚礼的前一晚上,突然传过来消息说找到林源了。
婚礼如约而至,白楚楚一袭凤衣美不胜收,她挽着戚城的胳膊走过十二牌坊,接受来自皇室的祝福,戚城如愿以偿娶到了她,也如当初的誓言一样庇佑整个烟阳。
或许这就该是结局了。
“你怎么了?”承泽发现了花重锦的不对劲。
花重锦轻声说道:“戚城在骗她,他没找到林源。”
“这场婚礼,是白楚楚计划好的。”花重锦突然就明白了过来,白楚楚根本不是任人鱼肉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跟林源多少年的主仆情谊,她不会看不懂秋尽的含义。
“承泽,快,去阻止她,她想自尽!”花重锦无法接受白楚楚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惩罚戚城,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家,婚礼只不过是她完成遗愿的借口。
饶是花重锦反应过来也来不及阻止了,原本发间的凤簪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心口,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