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我知道你爱我,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以后我心里只留你一人。”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手中的长剑格外冰冷。
花重锦全身僵硬无法控制自己,她死死的盯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却始终无法看清他的面容,理智告诉自己快逃,可是身体像被蛊惑一般主动走向他的剑。
“宫主,别相信他,他在骗你!跑,快跑啊——唔……”
话音戛然而止,挡在她身前的顾远心口被长剑毫不留情的贯穿,他张着口带着痛苦的呜咽,拼了命推她的让她逃跑,猩红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花重锦的眼中,血腥味道冲进鼻腔如惊雷一般震得她大脑神经生疼。
“顾远——”花重锦猛然睁开眼睛,刺进玻璃纸的日光有早晨的温柔,屋子里的一切都明亮起来,入目是熟悉的热烈鲜红,一切都没有改变,安静祥和,这分明就是她的房间没错。
“这是——我房间?”
刚睡醒的花重锦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她转了转脑袋,又向头顶用力伸出了手确认自己可以动弹,看着外从窗缝挤进来的日光,一切就如寻常的早上,金色的粉末在空中旋转,如梦如幻。
纤腰素手、肆意疯狂,还有一旁闭着眼睛安详睡着的绝色男人——床上的狼藉仿佛在眼前重现昨晚旖旎的风景。
没有杀戮,没有鲜血,昨夜太平长安。
花重锦缓慢的抬起头,身体某处的酸痛让她更加确定这不是梦!
她赶忙捂住自己想要惊呼的嘴巴:“不是做梦!我真的没死!”
巨大的劫后余生的快感冲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身旁的谪仙何时起身都不知道。
“我的衣服呢?”谪仙双手抱胸站在床边,一双凤眸没了药物控制露出了原本的冰冷。
“你……”花重锦失了神的眸子看了眼前的男人许久,男人飘逸如仙俊美异常想叫人不一见钟情都难,她脸上的笑意愈浓完全无法控制,她猛地跳下床一把扑倒了男人。
屋内铺设了厚重的地毯,饶是如此花重锦一整个身体压在男人身上,倒地的时候他忍痛“嗯”了一声。
“没死,没死,我们没死!”花重锦激动的神志不清了,也不管身下的男人是如何嫌弃,抱着男人的脑袋拼命的亲了好几口,“宝贝,你真是我的大宝贝!”
她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房门一下子就被救主心切的顾远推开,“宫主,您没事吧!”
花重锦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得有一阵风在耳边划过,紧接着她就被男人扔回了床上……
“出去!”男人怒吼了一声,中气十足,顾远那一眼之后头再也不敢抬了,不仅迅速退了出去连门都顺便关紧了。
房间内散落了一地的衣裳和红绳,男人站在床边见花重锦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耳朵,不由的红了耳朵:“放肆!”
“宝贝啊,你是怕我被顾远看见吗?”花重锦看着他努力掩饰的羞愤,突然就感觉中华文化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秀色可餐”这四个字可真不是写了玩的。
“我的衣服呢!”男人没理由跟花重锦抢被子,他只好站在屏风后面生气。
“这是我的闺房,只有女人的衣柜。”花重锦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露在屏风外的美景,他气的额角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想到他刚才虽然粗鲁但是帮着自己避免了在顾远面前尴尬也就放过了他:“去柜子里给我拿条好看的裙子,我去跟顾远要一身给你。”
谪仙没动,花重锦从床上捞出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裳丢出去:“不然你穿这件?”
“你!”谪仙看着地上那边风流的战利品,妥协道:“把头转过去。”
“宝贝,你跟我这害羞呢?”花重锦被他逗乐了,劫后余生心情大好,又有这样的绝世美人在侧随便挑戏,她嘴上便宜占个没完:“昨晚上是谁掐着我的腰不准我走?要了一次又一次的?”
“那就叫下人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