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这个难题,阮清浔心情大好。买了不少好吃的准备带回去,小宝之前念叨过他想吃饺子,她就满足他的愿望吧。
其实她知道想吃饺子的另有其人,不过他们舅甥俩关系好也不错,能让小宝替他开口,说明他平时也很照顾小宝。
在猪肉摊割了些肉,再去买了一些调料,她许久不在家做饭,还是昨天才发现调料罐都见底了,她就顺便买些回去。
这里条件还挺全,还有茴香、八角、大料等,这些味道杂糅在一起,她仿佛闻到了卤味的香,或许她可以尝试一下卤肉。
不过这也不急,先让她歇息几天,生产队的驴都要休息呀。
买好东西后,荆皖照例让他们家的马夫送她回去。
这一天下来她并不轻松,宴会举办以后,她又处理了清皖坊堆积的事务,比如原料购买、菜品翻新等,她一直执着于如果她在,那就自己去购买原料,防人之心不可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知道别人会不会贪图那点小便宜呢,以次充好败坏的是口碑。
左右不过一个时辰,那些酒楼都得到了新消息,派人来想重新谈合作,阮清浔直接拒绝,她不是一个为了赚钱而不择手段的人,而且她知道合作伙伴人品在生意中的重要程度。
不管是布匹还是珠宝,又或者是最直接的银票,她一个礼物都不收,全部退了回去。
一直忙到晚饭前,她才上了马车,身体的疲惫让她昏昏欲睡,顾不上晕车,眼睛闭了一路。
“阮姑娘,咱们到了,您看是送你到这村口,还是送到家门口?”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到这里吧,叔你早点回去吃饭,路上注意安全,别着急。”
车夫乐呵呵地答应,他最喜欢接送阮清浔,这姑娘人温和善良,懂得体贴人,不会趾高气昂,也不会有一种隐形的距离感,他竟荒唐地觉得他们是平等的,他不过是个年长者。
阮清浔走在回家的路上,慢慢从模糊到清醒,也许是因为微凉的晚风,也可能是因为那些窃窃私语的人。
那种充满八卦,恨不得马上就有热闹能看一样的眼神在漆黑的夜里闪闪放光。
阮清浔不用听,她用膝盖也能猜出来这些人在说谁。
“你知道吗?这程家媳妇在镇上找了个老地主,天天往家里拿酒拿肉,可惜那程毅还不知道自己被绿了吧。”
“可不是嘛,要不她怎么能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还不用下地,还有马车接送,你说那村长怎么都不管管?”
“能管吗?听说她把村长家的红果子都买了,那不是送钱吗?那东西送我我都不要,这是坏了一窝……”
空气中有一种酸酸的恶臭味,熏得阮清浔不想讲话。
这些个声音她尤为熟悉,那个下午,田埂间,议论她跟卖货郎私奔的人?
虽然原主确实做得不对,但是逝者为安,她真没必要揽住那些恶行,委屈自己的作用只是委屈自己。
“你们是觉得我听不见?还是说这话是特地说给我听的?”
阮清浔的语气不算高,甚至可以说尖锐,一下这些人就气势不足,眼神躲躲闪闪。
年长的妇人倚老卖老,“怎么啦?做了还不让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心虚了吗?”
阮清浔冷笑一声,眼神有些诡异,看来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她用空灵的声音对那两个人说:“还记得吗?田坎下的鬼,清明前。”
“啊!!!!”她们失声尖叫着离开。
估计村里又会多一条谣言,【程家媳妇是个索命的厉鬼】,不过阮清浔不在乎,她要让她们晚上睡不着觉,不敢起来上厕所,最好拉在裤兜子里。
她非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嚼她的舌根,好好教训一番,她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虽然程毅不在身边,但是她也不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
回到家中,她当做什么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