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偶尔让我去一次酒楼,我会选珍馐楼或者清皖坊,但让我每日去酒楼,我一定会选香满楼。”
菀卿笑得花枝乱颤,“我就当你夸我了。可是这人去酒楼,不就是寻一个新鲜感吗?”
话说的倒对,阮清浔却不认同,“如果我来了第一次,我心里一定会留一块位置给它,总有一次午夜梦回我会想起它,然后只想吃它。”
“那倒是它的荣幸。”
荆皖听两人对话听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她们在说其他的什么,不只是这桌饭菜或者这个酒楼。
菀卿低眸掩饰眼里的情绪,“一不小心扯远了,把荆小姐晾到一边可不行,你们找我了是有什么要紧事?”
荆皖摇头,“没关系,我就是那什么……工具人。”
工具人这个词当然是阮清浔教给她的,只是她怎么这么会活学活用啊?!
迎着菀卿诧异的眼神,阮清浔连忙转移话题,“我们今天来是想和菀姐姐谈一个合作,不过我一来发现这里不需要……”
“但说无妨。”
“我想代表清皖坊卖菜谱给香满楼,或者专门为香满楼设计菜谱,但我不要钱,我想要分红。比如一道菜香满楼净赚二十文钱,我抽取五文钱,这些菜肴要用专门的盘子盛装,上面要有我们店的印章。”
菀卿没有质问或者答应,她很认真地在思考。
荆皖撺掇她:“姐姐,这门生意稳赚不赔啊,而且您和我们清皖坊多有缘,我们叫【清皖】,您叫【菀卿】,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菀卿笑得饶有兴味,“上次见你,你还是跟在哥哥后面的小豆芽菜,像个小鹌鹑一样躲在哥哥后面,后来听说荆家小姐最是能干,今天一看,还是个嘴抹了蜜的小说客啊。”
荆皖对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套近乎,“那我有没有说服您啊?姐姐~”
菀卿看着她们青春活力的样子,眼里有不为人知的羡慕,年华似水匆匆而过,谁为旧人哀悼一声?
“谈合作不是那么容易的,回去草拟一封契约再来吧,如果我不在直接找香满楼的掌柜。”
这算是成功一半了?
阮清浔心里松了一口气,经过安景的打击,她可没有了最初的笃定,这两大巨头搞不定,怎么让那些小喽喽自己来找她?
她的大业差点死在摇篮里。
“荆皖妹妹,劳烦你去楼下看看掌柜在不在。”
这是明晃晃地把她支开啊!
不过荆皖不在乎,她乐得去下面松口气,“是,我去看看他在不在,然后和他聊会儿闲天。”
荆皖出门后,气氛微变。
“阮姑娘没什么想问的吗?”
阮清浔有些紧张,她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压迫。
她该问什么?
你是真的不孕不育吗?
“菀姐姐真的结婚十年了吗?看起来真是年轻。”
菀卿莞尔一笑,这个姑娘真是没让她失望,也让她有些意外的惊喜。
“我二十七了,快变成半老徐娘了。”
阮清浔感受到周围的压迫感消失,她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没说错话。
“我二十七岁的时候,肯定没您那么好看。”
“但是一定比我能干,比我幸福。那日见你和荆家公子一起,你和他……”
这谁跟谁啊!她赶紧否认,“不不不,我和荆公子只是朋友,不过我已经成亲了,是一个士兵,前几日刚去京城。我还有个孩子,已经五岁了。”
不对,她干嘛要提孩子?!这不是戳菀卿的心窝子吗!
她补充了一句;“不是亲儿子,是继子,像亲儿子一样的继子。”
菀卿心里觉得惊讶,没想到这个姑娘还这么的有魄力。
用现代的话来说:做不好生意的继母不是好军嫂。
“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