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收拾背篓,看见阮清浔拿回来的零嘴、肉、还有药,她急忙走到院里,问她:“红翠,你是哪儿不舒服吗?怎么还买药回来。”
阮清浔正在收药材,这两天好不容易天晴,采摘的药材终于可以拿出来见见太阳。
听到程母的话,她原本还有些疑惑,什么药?
后来看到熟悉的包装,她才反应过来是昨天去回春堂买的药。
“娘我好着呢,这是驱虫药,这不是快清明了吗,要准备点这种药,您忘记上次我们在山上遇见野猪啦。”
程母放下心来,“这清明就是后天了吧?”
还真是,阮清浔盘算着明天去一趟山里,可她要怎么说服程母呢?
这时,铁蛋像一场及时雨一样过来了。
“红翠,辛夷让我问你明天要去看桃花吗?你不是说要用桃花给她做好吃的吗?”
阮清浔戏谑地说:“你倒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铁蛋羞得脸红,忙解释:“才不是呢,这不是怕你俩去不安全,娘一定要让我陪你们去。”
你妹恨你是一根木头!你比柱子还要柱子!
阮清浔苦口婆心地说:“哥,你在辛夷姐面前千万不能这么说,你要说是你担心她知道吗?”
铁蛋表示不理解,“为什么啊?我也担心你啊。”
阮清浔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算了,就让他当根木头吧。
“那你和辛夷姐明天来找我,我们一起去。”
两人告别后,她将药包里的草药分装在小香囊里,这小香囊还是迟辛夷送她的。
第二天果然是个好天气,阮清浔有些做贼心虚,还特地强调,她和迟辛夷和铁蛋去摘桃花,不做别的。
程母一边给她装零嘴,一边叮嘱她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她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角落点头,就差点指天发誓了。
迟辛夷和铁蛋来得很早,也不知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迟辛夷的脸一阵红晕,铁蛋都不敢直视她。
阮清浔拉着她走在前面,把他甩在后面,“辛夷姐怎么啦?”
迟辛夷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出口:“你哥哥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今天竟然……竟然说出了那种话。”
阮清浔偷笑,看来铁蛋听从了她的教诲。
“我哥说了什么啊?”
迟辛夷的脸越来越红,“他……他,我说不出口!”
铁蛋看她窘迫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你说吧,没事的,反正是她教我的。”
猪队友?!
迟辛夷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脸红蔓延到了耳根,“你个欠打的妮子!我就说你哥哥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如此的油嘴滑舌,原来是你教的!我……我,你们欺负我!”
阮清浔和铁蛋都没见过这样的迟辛夷,还真担心她生气了,忙哄道:“好姐姐,你别气,是我胡说的,我给你道歉。”
迟辛夷心里哪能真气,她怎么会不知道阮清浔是为她好,希望铁蛋可以更懂情趣,更知冷暖。
“好了好了,一会儿罚你多给我做些好吃的,还有下次不要帮你哥了,他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她俩走在前面,丢铁蛋一人走在后面,铁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前面两人还在讨论他,“辛夷姐,你说我哥怎么能这么不知趣呢?你还能看上他,真是个奇迹。”
奇迹?是奇怪的迹象吗?
“铁蛋哥虽然在感情方面木讷了些,但总比那种油嘴滑舌的让人放心,而且我爹去世的时候,是他忙前忙后,我是家里的独女,没有兄弟帮扶,是他里里外外地忙活,有这样的另一半,我又要求什么呢?”
是啊,在这个时代,合适比所谓的喜欢心动重要太多,而且像辛夷和铁蛋这样婚前接触那么久的伴侣实数少见,他们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