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王术说完，老佛爷一声讥诮的冷笑：“王术，你在白日做梦。”
哈哈！
一句话把王术说笑了，二话不说，一把抓住老佛爷细长雪白的脖子，给拎起来了，直接拎到了一面镜子面前：“说不说。”
都这模样了，老佛爷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自恋，看着镜子，用手捋了捋鬓角的长发：“你在做梦。”
啪！
王术一抬手就把老佛爷头上的凤冠给打飞了：“说不说？”
呀！
“王术我要杀了你。”
凤冠被打飞，老佛爷瞬间披头散发，怒声嘶吼。
王术一松手，放开了老佛爷，老佛爷立刻从兜里拿出一把精致的梳子来，开始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
啪！
她刚梳理了不到一半，王术一拳砸在眼前的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当场破碎。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老佛爷发疯似的向另一面镜子跑去。
刚到镜子面前，王术再次一拳轰了出去，哗啦一声，镜子再次被轰的粉碎。
“王术，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
老佛爷彻底失态，破口大骂，向唯一的一面镜子跑去。
可是她刚跑到镜子面前，镜子被王术一拳再次打碎。
“你还我的镜子，还我的容貌。”
一个自恋狂，镜子对于她来说，相当于就是生命，她要时时刻刻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娇媚的模样。
失去镜子，就完全失去了自信。
老佛爷差点疯了，起步向掉在地上的镜子碎片跑去。
啪啪啪！
她每到一个镜子碎片面前，就被王术踩的粉碎。
两人像是走马圈一样，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房间里的镜子惨了，接连成了碎末。
不！
还有一块比较完整的留在王术手中。
王术手拿镜子，嘿嘿一笑：“老佛爷，说吧，今天你不交代清楚，我就把这唯一的一块镜子砸碎。”
“王术，我和你拼了。”
老佛爷恼羞成怒，双手成爪，拼命的向王术手中镜子抓来。
王术眼角掠过一抹狠辣，反手划了出去。
嗤！
镜子如刀，快速的掠过了老佛爷的脸颊，鲜血汩汩而出。
“我的脸？我的脸？”
老佛爷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泪水四溢，但是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的脸到底被划成了什么模样，急得抓耳挠腮，最后噗通一声，给王术跪在了地上：“给我镜子，我说。”
一代强者，屈服在一面镜子面前。
王术这才把镜子递到了老佛爷前面：“看到了吗？好漂亮的一张脸啊，你就忍心我把它一刀一刀的划碎。”
哇！
老佛爷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哭了，最后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秘密说了出来。
王术听完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尼玛被自己猜对了，这个老佛爷是个多面间谍。
而且在这个老佛爷等级中，类似老佛爷这种多面间谍不止一个。
佟丙章的老婆是一个，而另一个，更是让王术头皮发麻，竟然是……
王术一时间举着镜子被震惊在了当地。
老佛爷有了镜子，安生了许多，对着镜子梳妆打扮，慢慢的梳拢头发，把自己脸上的血迹抹去。这才对着王术道：“现在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要见皇甫国。”
王术犹豫了一下。
有点为难。
如果让这个老娘们儿见到了皇甫国，问题就麻烦了。
皇甫国和这个老娘们儿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而且两人还生了好几个孩子，肯定不同意自己杀了这个老娘们儿。
别说别人，就是皇甫钰婉哪儿都通不过。
皇甫钰婉肯定不会让自己杀了这个小娘们儿。
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