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地回了这么一句,大概是连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不适应,他尴尬地端起酒杯,与秦淮的碰了碰,然后仰头整杯下肚。
聂衍的酒量很好,就是酒一多,话就跟着多了起来,“秦老师,没想到你竟然是盛家的人,这以后我是该继续叫你秦老师呢,还是该称呼你盛大少呢?”
秦淮挑了挑眉,不假思索地回道:“咱们是朋友,聂先生以后直接唤我秦淮便可。”
谁料,聂衍居然不乐意地嘟起了嘴来,“不对,罚酒。你我二人既是朋友,我唤你秦淮,那你怎可这么生疏地唤我聂先生。你可以称呼我聂衍,或者……
嗯……阿衍也行。”
……
夜色越来越浓,帐篷里的客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两个男人围坐着的餐桌上,盘子里的菜早已凉透,酒杯里的酒却是一杯接着一杯。
两人的关系,随着一只只被扔在一旁的空酒瓶,由朋友变成了兄弟,最后两人都喝高了,竟然喝起了交杯酒,惹得旁边餐桌上的客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