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凌的聒噪让盛婕眉梢眼角多了丝厌烦,她比谁都清楚,他哪里是推测厉害,倒不如说是他跟踪的技术厉害,连她都没能及时发觉。
盛婕扫了眼坐在对面有些局促不安的秦淮,心下沉了沉,转而说道:“既然你知道他是我弟弟,又是从乡村过来的,以后就少在他面前说那些不着调的话。我弟弟这人思想纯净,你的那些话只会让他更加的水土不服。”
她说得很隐晦,简单的一个“思想纯净”,让朱子凌的脸色当即青一阵紫一阵,随后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所掩盖。
“没想到咱内弟心思这么单纯,行行行,那姐夫以后便不同你开玩笑了。回头要是给咱阿爸知道了,又该数落我了。”
一个“姐夫”轻飘飘地从朱子凌的嘴里说了出来,听得秦淮前一晚媳妇特意给他炖的牛骨汤都要吐出来了,最后还是忍了忍,喝了一口水压住了。
提起盛父,朱子凌特理所当然地继续说道:“阿婕,一会儿用完饭,咱们是不是该带着内弟一起去医院看看阿爸了?他老人家见到了内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说不定连病都自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