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孩子,真的很抱歉。”
刚经历了一场手术的朱颜,脸色苍白得像面团,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这时候,麻醉药效过了,某个部位传来剧烈的撕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哑着嗓子说道:“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才没的。”
事情的真相过于羞耻,她不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于她和秦淮都没有益处。
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与他们和盘托出。
把所有的错误归结到她一个人的身上,既省了不少的口舌,也免了别人对秦淮的误解。
至少,没察觉到怀孕的事,她这个当事人才是最糊涂的,怎么也不该把怨气转嫁到秦淮身上去。
所以,当秦淮办理完一切住院手续回到病房时,听到朱颜向众人的解释,他立在病房门口怔愣了许久。